也亏得他们照应
下。
因为劳拉女士不知为什
突然陷入恍惚，抬脚就踏空节台阶，咔哒声扭断自己
高跟鞋。
“小心——”走在她前面顾晏手还在摘耳扣，另只手及时扶她把。
“怎？”燕绥之闻声转头，连忙过来。
劳拉活像踩在高低杠上，抓着顾晏手臂维持堪堪平衡。
乔声音在那边响起来，“顾？之前那个匿名者签名文件发
份！”
他声音听起来非常紧绷，说不上是紧张还是在抑制激动。
“好，怎？”顾晏问。
“姐！”乔说，“刚才跟她连通讯时候她在看家庭视频，顺手把全息屏幕给共享下，看见样东西！怀疑——”
乔顿下，“算，先确认下再说！”
“确定？”
顾晏很笃定，“昨晚有话，不可能看不见。”
也是……
燕绥之想起晚上胡闹起来时顾晏切亲昵举动，抵着鼻尖咳声：“可能快到时间吧，不过林医生不是说最后段时间几乎没变化，直到最后才会突变？”
“所以有点奇怪。”顾晏道，“联系林医生问下吧。”
镜片镀上层光。
这就会让人不自觉地把注意力放在他眼睛上。
比如顾晏。
顾大律师目光落在他眼睛旁边，不知道在看什，没有立刻答话。
“发什呆？”燕绥之伸手在他面前打个响指，“难得m;主回征求个意见，你还不配合？”
她像是刚刚被惊回神，看看顾晏又看看燕绥之，嘴唇张张合合。
“别学鱼，想说什？”燕绥之撑住她另只胳膊。
“不是……就是刚意识到……”劳拉顶着张被雷劈过脸说，“你们在起啦？？？？”
顾大律师默然看她会儿，忍不住道：“小姐，天。”
燕绥之叹口气，要笑不笑地夸她句：“你反应可真快啊小姑娘。”
他说完就挂断。
顾晏跟燕绥之对视眼，把文件包发过去。
“有线索？”燕绥之瞬间明白。
顾晏：“等他确认再看。走吧，进去再说。”
他说着跟燕绥之前后往治疗中心走，又转头照顾下劳拉。
正说着话，顾晏智能机震动起来。
“谁啊？”燕绥之问。
顾晏调出屏幕看眼，“乔。”
“乔？”燕绥之愣下，“酒店有什事吗？还是催们回去？”
顾晏接通通讯。
“等下。”顾晏把伞往旁边斜些，突然伸出拇指在他眼尾抹下。
“怎？”燕绥之半真不假道，“啊，如果是沾什脏东西就别说，留点面子。”
顾晏又摩挲下，看看自己拇指道，“不是，那颗痣重新出来。”
“是？”燕绥之也伸手摸下，其实根本摸不出什，“很明显？怎没注意。”
“很淡。”顾晏说，“不过昨天晚上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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