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
是早逝外祖母。”燕绥之道。
德沃·埃韦思轻轻“啊”
声，又摇头道：“那两位朋友确实把家庭信息保护得太严，不然
也许能早点认识你。”
他像是忽然陷进些回忆中去，沉默片刻，又忽然轻笑道：“你也许不知道，以前生过次大病，在很多年里身体状况都不算太好。曾经对你父母说过，如果有天到年纪或是身体不济，离开，而尤妮斯和乔还不足以抗下太重担子，希望你父母能替关照下。同理，如果……”
德沃·埃韦思没有把如果后面说完，而是停片刻，道：“但是很惭愧，关照得不够及时。”
燕绥之转着手里咖啡杯，想想道：“让默文·白先生去救……是您
？”
热气，吹两口，“很有意思，那在等什？”
“关键性证据。”燕绥之说着又补充句，“当然，是学法，思维也许有些受限。”
“依然很有意思，那你觉得这个关键性证据该怎找呢？”德沃·埃韦思又问。
“目前看来，您认为这个关键性证据在身上。”燕绥之笑着说，“所以，很配合地留下。”
德沃·埃韦思终于抬起眼来，他盯着燕绥之脸看好会儿，道：“其实仔细看，你五官里依然有两位老朋友影子……当然，也许是心理作用，毕竟你应该做过不止次基因修正。”
“算是吧。”德沃·埃韦思说。
“那就很及时。”燕绥之道，“毕竟活着，而且活得很好。”
德沃·埃韦思投向他目光又次变得深沉起来，过片刻他摇头失笑，“还真是家人。等以后见到那两位朋友，定会记得转告他们，他们儿子长得很好，点也不会让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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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看向顾晏，伸手朝燕绥之比下：“不向重新介绍下，顾晏。”
顾晏看眼燕绥之，冲德沃·埃韦思沉声道：“实习生这种称呼确实有些唐突，这是老师，梅兹大学法学院前院长，燕绥之。”
燕绥之挑眉瞥向他。
以往张口个“实习生”，闭口个“实习生”喊得面不改色，这会儿开始唐突，说瞎话本事也不知道随谁。
“燕绥之……”德沃·埃韦思念遍这个名字，道：“没有随你父母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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