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
燕绥之挑起眉，“钓鱼？”
顾晏把说明书递给他：“他做
个反捕捉程序，把这个程序加进智能机里，只要对方还在不依不饶地试探，应该能揪住对方
痕迹。”
这能算个好消息。
其实不用反捕捉
清道夫垂着手在腿边敲几下，似乎是思考间小动作。
他敲会儿，耸肩说，“不是
，这是给个可怜虫送行酒。”
说完，他把擦过嘴除菌纸对折两道，丢进桌边垃圾桶里，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短短段视频，跟清道夫有关只有这
点，除痣和纹身，多出来信息也只是些细微小习惯，连搜索源都做不。
而清道夫在视频中出现，也只能说明爆炸案确实跟曼森家族有关，但这点德沃·埃韦思已经说过，并不令人意外。
那是个男人背影，穿着普通。他低头唏哩呼噜地喝着粥，全程没有转过脸，所以根本看不到长相。
他喝完粥便直起身，伸手从桌上抽张除菌纸擦拭嘴角。
在他做这个动作时候，红色搜索框分为二，钉在他后勃颈和手腕上。
红痣和黑桃纹身被清楚地标记出来，清道夫拥有特征跟他完全匹配。
在他起身要走时候，旁边个热心老人拽下他袖子。
声，“……居然拍这个。”
这个男人名叫卡尔·理查德——那场爆炸案元凶。
按照案件所查到信息，他曾经因为工作遭受过重度烧伤，又被公司解雇，生活保障瞬间垮塌。他精神在这种变故和打击之下彻底崩溃，成个名副其实疯子。
然后他带着对原公司仇恨，炸老板和管理层住酒店。
有很长段时间，顾晏每天都看着这张狰狞疯癫脸，在办公室里长久地沉默着。
总来说，这段视频内容实在鸡肋，顾晏和燕绥之都有些失望。
好在顾晏那位朋友及时发来信息，信息里附有个小程序和篇简单说明。
“什程序？能恢复智能机资料库？”燕绥之问。
顾晏粗略扫眼说明，脸色终于晴朗几分，“不能，但用处很大。”
“什用处？”
“在说什？”燕绥之咕哝。
多亏赫西和本奇用都是可以分离调整高质相机，顾晏改模式，其他声音顿时被虚化，老人和清道夫之间对话变得突出而清晰——
“你酒忘拿。”老人提醒句，又自来熟地说：“怎大清早就买酒？”
清道夫似乎是朝桌边酒瓶看眼，“不是给喝。”
老人没反应过来：“啊？不是你啊？看你拿过来。”
这几乎已经成种条件反射，以至于他看到这段视频时，又忽地沉默下来。
好在智能机搜索系统很会看人脸色，它及时截取视频右边部分，自动无损放大。
那是楼旁家早餐店，警员抓捕卡尔·理查德时候，刚好是清早，早餐店外座上坐满吃饭人，大部分是带孩子老人，还有部分是早起工作年轻人。
每桌人脸都冲着卡尔·理查德方向，勾着脖子看热闹，有些甚至站起来，只有零星几个不爱热闹人例外，简单扫两眼就继续闷头吃早餐。
搜索框标出来目标就是其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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