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原反应过来,哦哦两声,先给他们看张图:“中间这个点,代表从你体内截取那个基因片段。你看从这个点发散出去好几条线,这就是不同研究条件下,
菲兹抱着杯新泡咖啡,问他们:“要回去?”
“去趟医院。”燕绥之说。
“你们不睡觉,专家也不睡啊?”菲兹误认为他们是找专家查当事人生理状况。
燕绥之也没多解释,只晃晃智能机说:“就是专家来通讯叫醒们。”
“天,都是铁人。那你们注意点,回来时候看到律所外面还有狗仔蹲着。”菲兹冲他们挥挥手,兀自打着长长哈欠眼泪汪汪地往自己办公室走,“是懒得动,再睡个囫囵觉等明天打卡。”
“啊,对。”菲兹哼声,“你猜他怎回?”
“嗯?”
“他说,配不配备休息室,取决于律所内万年光棍有多少,你看南卢光棍大律师最多,所以人间休息室配得最积极。”
曾经在南卢律所光棍大律师燕绥之:“……”
菲兹压低声音,抬下巴,模仿着亚当斯当初口吻,“有家室大律师般都不在办公室加班,你数数,楼上大律师有几个光棍?”
兹小姐原地反应三秒,总算赶跑半瞌睡,抓抓头要死不活地哼哼道:“加班……”
“你昨天不是已经开车回去?”见她在冰箱里阵摸索,燕绥之顺手往她手里塞杯刚倒温牛奶。
“别提……”
菲兹咕咚咕咚喝下半杯,冲燕绥之比个谢谢手势。
“昨天不是输液耽误时间,事情没忙完。”她打着深重哈欠,抱着牛奶杯说:“本来想带回去继续,结果发现忘记把资料传上智能机,就又回来。”
凌晨5点。
顾晏和燕绥之几乎掐着点进林原实验室。
林医生正借着实验室水池简单梳洗,见他们来,顶着脸水珠啪啪敲串虚拟键盘,接着把分析仪显示屏往他们面前转:“看!”
两位大律师看到满屏天书:“……”
“术业有专攻。”燕绥之没好气地说,“劳驾用人话翻译下。”
她伸出根手指头,在顾晏面前晃晃:“个,有且仅有顾大律师个。”
顾晏:“……”
这位戏精小姐模仿完,又哭丧着脸嗷声,“跟他说,别忘楼下还有个,况且亚当斯自己不也光棍根,有脸嘲笑别人。”
顾晏原本想说,有家室大律师偶尔也会带着家室块儿在办公室加班,但看这位小姐号丧样悲切得真情实感,出于体谅朋友心理,顾律师暂且留她条单身狗命。
简单填点肚子,燕绥之低血糖缓和过来,跟顾晏简单收拾光脑准备去医院。
她懊丧地“啊”声,“发烧就是容易坏脑子。”
这位女士披头散发地喝完整杯牛奶,这才反应过来问:“你俩怎也没走?又是案子闹?”
燕绥之道:“是啊,反正办公室有吃有喝,呆晚不亏。”
“有道理。”菲兹又揉揉肩膀,“就是沙发床睡着不舒服。找机会要跟事务官们撒泼,争取在办公室里再开辟间休息室。些中小律所都有,们居然没有,太小气。”
顾晏:“没记错话,你跟亚当斯提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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