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他们愣住不是这点。
当初在酒城,他们跟劳拉起去感染治疗中心探查时候,曾经在研究中心见过个妆容精致干练小姐。
劳拉说那个小姐碰巧是在运输飞梭上负责看管那些不知名药剂人。
当时燕绥之和顾晏只觉得那位小姐有些面熟,怎也记不起在哪见过。
现在他们终于清楚……
好会儿,医生拿着单子出来说:“奇怪,刚才数据都稳定,怎又烧起来……再这样下去,还是最好转去感染治疗中心吧。”
医生无意句话,却让燕绥之脑中闪过种想法。
他们走到走廊无人角落,借着绿植遮挡,燕绥之对顾晏道:“贺拉斯·季刚说过他没有感染并发症,不到迫不得已坚决不转院尝试新药,这就出现并发症,是不是太巧点?”
“结论显而易见,有人动手脚。”顾晏说,“但会是谁?”
就在他们说话时候,不远处护士站传来阵嘈杂声。几个巡房结束护士姑娘回到护士站,摘下口罩透着气聊天。
皱着眉把薄被裹紧许多。
过会儿,他又难以忍受地抓起水杯灌几口。
玻璃杯水被他口气喝空,但那股翻江倒海恶心感依然没能压下去。
燕绥之皱眉看着他越发严重反应,直接替他按呼叫铃。
没过片刻,医护人员又匆匆涌进来。
不怀好意对他做些什似。
贺拉斯·季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裹着病房薄被,窝在窗边简易沙发上。
并发症耗尽他精神,他看上去心情非常糟糕,气色也很差。
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他还在细微地颤抖。
“发现你们真会挑时间。”他说着,又抓起水杯,把几颗药塞进嘴里灌下去。
那位小姐跟电梯里这位护士模样。
其中个姑娘背对着他们这边,冲同事摆摆手,又脱下外套,副要下班回家模样。
她进电梯时候,终于转过身。燕绥之和顾晏得以越过绿植,看到她模样。
两人随即便是愣。
电梯里年轻护士他们不算熟悉,但也并非完全不认识。
他们第次来病房会见贺拉斯·季时候,这位护士姑娘就在病房里,当时拿着针尖被极不配合贺拉斯·季遛得到处跑,泫然欲泣。还是燕绥之替她把针扎在贺拉斯·季身上。
值班医生边进来边把白大褂扣子系上,“再晚两分钟,都已经回家。怎这是?”
短短片刻,贺拉斯·季已经顾不上张口说话。
“又想吐。”燕绥之冲医生说,“们进来时候,他就在发抖。”
医生指挥着几个小护士给他上检测贴片和细针,又连上营养剂。
燕绥之和顾晏退回到门外,看着里面忙忙碌碌。
“医生说你刚吃过药。”顾晏顺手拿起那个药瓶看眼,“止吐剂?”
贺拉斯·季又把薄被裹上,打个哈欠:“是吃过,但没规定不能多吃点吧?”
燕绥之:“你当吃饭?”
贺拉斯·季没理他,从顾晏手里抓回药瓶,不耐烦地说:“你以为喜欢吃?他妈又想吐,翻江倒海滋味好受?”
他这话应该不假,因为他额头上已经渗出片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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