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息已经发出去
？”
“对啊。”
“有说为什
要查？”
“
还不至于傻到那个程度吧？没说具体
，只说贺拉斯·季被害妄想症，要死要活地怀疑有人给他下毒。你作为代理律师不能完全不管，就托帮个忙。”
顾晏捏
领头
声令下，连他在内共9辆车从修理厂疾驰而出，呼啸着奔向三个方向。
其中三辆直奔2号车道，领头连带两辆绕个圈子，从3号车道南端压回来，还有三辆从3号车道北端碾过去。
3号车道故障停车带上，顾晏又接到乔少爷通讯。
“就说声，已经上飞梭机，安全离港。”乔说，“等到天琴，有什情况再跟你们说。希望……赵择木别让失望。对，之前你不是说贺拉斯·季被小护士动手脚？找人去查他24小时内接触过东西，包括吃喝，还有注射用针剂或者口服药。”
顾晏想想，补充道：“营养机也查下。”
艾米·博罗：“谢。”
“都是办事领钱，有什好谢。”
2分钟后，东郊附近个大型汽车修理厂里发出几声鸣笛声。
领头那个在驾驶座坐稳，带上耳扣说，言简意赅地说：“黑1黑2黑3，跑趟2号车道。白1到白5，分两拨，对向跑下3号车道。看看有没有需要清理人。”
车内通讯纷纷响起应答：“知道。”
继续耗在这里。
他都打算离开，临走前又朝不远处山上3号车道看眼，对艾米·博罗说：“你走时候注意点，以前就差点儿被跟过，那条路有几处特别容易藏车。”
说完，他把空瓶扔进垃圾箱，抹下嘴巴便出商店，上辆毫不起眼货车离开。
艾米·博罗吃两口甜点。
目光落在男人提醒过车道上，她舔掉唇角奶油，拨出去个通讯。
乔说：“啊对，还有营养机。行吧，过会儿再去补充几条。总之放心，不会打草惊蛇吓到小护士，这两天应该能查到源头，倒要看看她究竟在哪动手脚。”
“你找谁？”顾晏问道，“林医生？他忙得过来？”
“当然不是，有那没人性！”乔说，“找另个朋友，哦，跟你们接触可能不太多。他跟林原个办公室，也负责几个研究项目，叫雅克·白。”
顾晏：“……”
通讯那头乔敏锐地感受到气氛不对，“怎？”
“家伙带上？”领头人往腰间摸下，跟警署配置模样枪型灭失炮别在那里。
通讯里又响起问话，“吓唬吓唬？还是可以动真格？”
“荒郊野外，灭失炮连骨头渣子都不会留下，你说呢？”
“那好办。”
“出发！”
通讯很快被接通，“说。”
艾米·博罗道：“在凯尔7号休息站，法旺区东郊。你有人在附近？帮清个路。”
“有。”对方回答，“怎，被人跟？”
“目前没发现，但老戈尔提醒，觉得还是谨慎点为妙。”艾米·博罗说。
“哦，知道。”对方显然跟刚才那位中年男人也熟，“那边有个3号车道，如果有聪明人跟你，那确实是个绝佳位置。行吧，找些人，很快就到，帮你看看有没有‘路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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