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顾晏走过去，借着没人注意，扶着贩售机
橱窗，低头吻
燕绥之
下。
“戏哪有
们顾老师好看。”
燕绥之冲远处老板抬抬下巴，说：“这位老板挺活泼。”
顾晏：“……”
那位长着络腮胡，肌肉壮硕洗车老板，如果知道自己被冠上“活泼”这种形容词，不知道会是什
表情。
虽然有惊无险，但顾大律师宝贝飞梭毕竟被搞得塌糊涂。
两人回到法旺区第件事就是进家洗车行。
洗车老板跟顾晏是熟人,张口就咋呼道：“天！这是你车？打死也不信啊，你还有把车糟践成这样天？喝多挑路？”
真正糟践那位正在不远处贩售机买水，顾律师默不作声把这口锅背下来，对老板简单解释道：“出差进山道。”
“哦，说呢！”老板冲洗车员吆喝声，传送带把顾晏车送进洗车间，“最近刚好阴雨天气多，好多泥巴垮落下来，那天开条山道，自动驾驶系统不知道是进水还是怎，活像个智障，也不知道绕开泥巴走，路给颠回来，仿佛骑两个小时马，今天走路屁股还痛呢。”
顾晏目光动,“理由？”
“美色当前，妨碍集中注意力。”燕绥之说。
顾晏：“？？？”
顾大律师第反应就是去看智能机屏幕。
燕绥之愣下,问：“怎？”
他们本来也不是什假扮情侣,用不着演戏，吻会儿就越发亲昵起来。
飞梭车疾驰出东郊时候,燕绥之松开顾晏领口，靠回到驾驶座上。
他解开颗衬衫扣子,又调低车内温度，微微泛红脖颈才慢慢褪血色。
后视镜片空荡，那几辆明显不对车已经没踪影。
顾大律师头回领教如此老练甩车经验，无话可说。
“发现你自己是个冷冻闷葫芦，交朋友倒都很能说，刚才这老板开口，仿佛看到乔小傻子二
顾晏：“……”
燕绥之倚在贩售机旁，笑着看向这边。
他发现自己很喜欢看顾晏跟各种不同朋友相处，明明顾晏表情变化并不明显，但燕绥之就是能从中看出各种心理活动来，比什东西都有意思。
老板跟顾晏抱怨山道、雨水和他疼痛屁股之后，又被另个员工招过去，不知道在说些什。
顾晏转头就看见燕绥之拿着两瓶水，弯着眼睛。
“看眼有没有切断跟乔通讯。”顾晏说。
燕绥之：“……你直没挂断？”
“只是确认下。”顾晏抬眼问他，“要是没切断呢？”
燕大教授摸摸脸颊，索性坦然说：“……倒无所谓，如果真忘记挂断，你可能更需要去慰问下那位小傻子。”
顾晏挑挑眉。
虽然视野范围内没有什可疑车辆,但为以防万,燕绥之还是把驾驶模式切换成手动。
他把衬衫袖口翻折上小臂,握着方向盘打个大圈,直直拐进条高架。
到开车，他就又变得从容冷静起来。
风驰电掣速度和他平静面容形成极为强烈对比。
接连换好几条路,确认不会再有车跟得上,燕教授这才不紧不慢地切回自动模式，顺带着头也不抬地说句：“下回不能让你坐副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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