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神都没,她有什可担心?
没有,不存在。毕竟她这多年也没栽过几回。
艾米·博罗想到这点便放松下来,又有过去淡定从容模样,居然真睡着过去。
晚上7点,住院楼办公室。
护士长安排完所有事,调整下系统
护士长看着她考虑会儿,“这样吧,让安妮替你,你去休息室歇会儿。她晚上有事需要提前回家,你8点之后来接她班,把缺勤补上,怎样?”
怎样?简直好极。
晚上是个好时机,值班护士比白天少,巡房时间也没那严。碍事人少很多,就连守在门外警员都会有交接班,盯得没那紧。只不过这几天晚班都排给其他人,艾米·博罗正愁没借口插班呢,护士长就给她递台阶。
她都没想到切这顺利,就好像老天都站在她这边祝她成功样。
艾米·博罗差点儿笑出声来,但她端住虚弱模样,对护士长说:“如果能这样就再好不过,谢谢。”
护士艾米·博罗次又次错失机会,被燕绥之和顾晏气得绝望。从体检中心回来之后,她连微笑都维持不下去,脸色前所未有差。
“你怎?”护士站其他姑娘关切地问她。
“没什。”艾米·博罗提不起兴致,任务失败意味着很多可怕后果,只要想起那些,她就顾不上应付这些天真愚蠢“同事”。
但姑娘们依然不放心,“可是你看上去很没有精神!说说吧,怎?身体不舒服吗?”
艾米·博罗心里阵烦躁。她不想搭理,回答得敷衍又含糊:“差不多吧。”
“谢什,快去歇着吧。”护士长说。
为让自己不舒服表现得更逼真些,艾米·博罗真去休息室。她不紧不慢地从药剂柜里刷瓶止痛药,又倒杯清水。她把止痛药瓶盖拧开,摇晃几下,做出使用过样子。又喝下半杯水,这才在床上躺下,用被子把自己从头裹到脚,闭上眼睛。
休息室里偶尔会有同事过来换衣服,她装得太像,没有个人看出问题,各个都轻手轻脚,生怕吵到她。
她听着那些同事轻声细语聊天,偶尔会提到贺拉斯·季,都在庆幸他状况越来越好,给春藤治疗质量长脸。她心里不以为意,直在盘算着晚上计划。鉴于下午系列失败给她造成不小心理阴影,她居然有点忐忑,没什把握。
她在黑暗中紧张很久很久,忽然意识到,那两位要命律师已经走。
这种态度弄得几个年轻姑娘不知道怎接话,讪讪笑,安静地做起事来。唯独过来收记录护士长没计较,她比这些年轻护士年长许多,热情且耐心。她问艾米·博罗:“你是不是生理期不舒服?如果实在难捱就先回去,犯不着硬撑,安排其他人替你,反正离晚7点也就三个小时。”
艾米·博罗听见这话,忽然又想出个新主意。
她佯装犹豫几秒,脸愧疚地对护士长说:“三个小时缺勤也有点遗憾,这个月天也没缺过,可以全勤。如果因为这三个小时泡汤,太可惜。”
“那……”护士长也跟着迟疑片刻。
“可不可以换个短班?”艾米·博罗说出她目,却顶着张可怜兮兮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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