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小时过去,对方还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这无伤大雅,毕竟介入数据库搜找文件跟这个小符号没有任何关联。所以顾晏只是目光暂停片刻,就收起屏幕,开始顺着回忆操作起光脑来。
那过程确实复杂得很,中间时不时会蹦出几个程序,显示正在破解某个数据库安全密钥。大大小小串进度条下来,就花将近个小时。
夜色更深,办公室内温度都受影响变低几分。
燕绥之这会儿其实有点不舒服,头隐隐作痛。光脑屏幕上
菲兹那个独立办公间里有张宽大办公桌,那是她自己用。另外,依靠落地窗还立张弧形桌,有点类似咖啡店面朝窗户吧台。那两台备用公共光脑就搁在那个弧形桌上。
落地窗双层窗帘闭合着,其中层完全不透光,将办公室和外界隔绝开。燕绥之靠着弧形桌坐下,支着下巴问顾晏:“你来还是来?”
顾晏正要打开光脑,闻言手指顿:“你会?那你来也样。”
燕绥之:“不会,只是礼节性客气客气。”
顾晏:“……”
讯。”顾晏平静地说。
他们清早捕捉到来自于南十字信号源后,就直接驱车去律所,想看看给房东发威胁邮件人还在不在,是不是他们所想那位合伙人。
但对方很警惕,等他们到律所时候,对方早就已经离开。
所以他们等到半夜,等律所空无人时候,直接去菲兹办公室用公共光脑搜他们想要东西。
“这怎叫知法犯法?”燕绥之挑眉说,“哪条法律规定不许半夜回工作地点借用下公共光脑?又有哪条法律规定不能从相互联通数据库里调点信息出来?变向联通就不叫联通?们这明明是合理利用有效资源。”
关于怎从这种公用信号源环境下介入各个数据库找东西,顾晏那位专家朋友说得挺复杂,好在听这位脑子好记性也好,始终记得那个操作流程。
动手介入数据库之前,顾晏又把反捕捉程序结果反馈仔细看遍。
划拉到那个“1192-1182-1”信号源代码时,顾晏目光停留会儿。因为这行数字下面还标着个小小符号“*”,程序反馈出来其他信息他们都能明白意思,唯独这个多出来角标解释不。
所以出发来律所前,顾晏给这个角标截图,发给那位专家朋友询问。
那位朋友很快回道:“没什关系符号,不影响实质性结果。不过具体什意思给忘,当时可能随手加点额外功能。等回头翻翻原始草稿再告诉你。”
做过院长就是不样,死也能说活。顾大律师想想,居然找不出这话有什问题。
这两位“做贼”都做得从容不迫,他们先是把外套脱挂在自己办公室衣架上,又为舒适方便把衬衫袖口解开,往手臂上翻折两道。
更过分是还去茶点间倒两杯咖啡,这才端着咖啡杯进入菲兹办公室。
行政人事办公室很宽敞,菲兹作为这块负责人,有个玻璃水墙半隔开独立空间。整个办公室收拾得时尚整洁,看就是按照菲兹口味摆布。
大律师时不时需要找菲兹确认各种文件手续,顾晏跟她关系不错,更是对这间办公室熟门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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