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律所新来人里,总会有批沉迷于们顾律师这张帅脸。男女都有,但他活像开信号屏蔽仪你知道。就是那种——方圆八公里以内人畜不分,统统称为活物,什男士女士……世界上有男女?”菲兹绘声绘色地槽顾晏。
“——就是这种。反正刚进公司时候,他根本不理。怀疑他当时连新来行政人事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菲兹小姐借机告状。
燕绥之直弯着眼睛在笑。
顾晏很想反驳说“那还不至于,毕竟没瞎”,但他不喜欢打断别人话,所以只得任由对方
燕绥之顺口问:“什办法?”
“周末休息时候,去德卡马甚至联盟各地广场,或者福利院。买点喝,甜些那种,找个安宁角落,坐个下午。”
燕绥之微微愣下。
这是他很久很久以前曾经跟学生提过减压方法。只不过当时是私下里,在他生日酒会上,听到也都是他那些直系学生。
菲兹并不是其中之,却做类似事情,也算种朋友间缘分。
气组成特别缘故,那里天空永远绯金似火。离它最近颗恒星又总会被它自带卫星遮挡大半,像道银色月牙,永远倒挂着横跨整个天空,像云中桥。
星球由此得名。
据说云桥星人总是天真直率,像他们永恒天空样热情而浪漫。
燕绥之熟悉云桥星人不多,但从仅有几位,尤其是菲兹小姐看来,这话确实有几分道理。
他问菲兹:“你经常半夜来这里?”
“在那些地方坐着,你总会看到很多瞬间。”菲兹眯起眼睛回想着。
有很多人会站在某个流浪音乐家面前,安安静静地听完整首,然后送出些心意和夸奖。有人因为坐在同张歇脚长椅上就笑着聊起来。有人会扶起玩闹中跌扑在地孩子,有人会对别人撒欢而过宠物露出会心笑。
“每次看到那些瞬间,就会抵消很多消极念头,会觉得好像变态也没那多,温和充满善意人永远占据多数。”菲兹耸耸肩,“当然,这只是片面想法。不过当时有件事让乐很久。”
她说着,朝顾晏方向瞥眼。
跟顾晏相关,燕绥之总是很有兴趣:“哦?哪件事?”
结果这位小姐立刻摇摇头说:“没有,林区太深,个人不敢来,怕转头就上社会新闻。”
她冲两位律师眨眨眼,毫不客气地说:“就等着哪天哄上两个有安全感人陪来趟呢。这里深夜景观很难得,想看很久,苦于骗不着人,今天总算让逮住。”
燕绥之正两手撑着栏杆看远处星带,闻言摇摇头笑说:“小姐,社会新闻没那容易上。”
“是啊,但是你明白,在有些地方工作久,总会对这个世界产生点误解,什变态总是特别多,每隔百米有个之类。”菲兹掰着指头数,“像警署、法院、检查署、医院、律所,就属于这种。”
她说着顿下,又道:“虽然不打官司,只负责行政,但每天也会接触各种各样刑案,再加上家庭原因……有时候挺容易走极端,尤其刚到南十字那两年,度快要有被害妄想症。后来发现个好办法,这才免于沦落成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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