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吴没好气地说:“去!只管死人事,像你这种又活回来不管。”
“严格来说,确实是某个已故朋友事,而且这种基因设立流程还有谁比您更熟呢?”燕大教授非常优雅地冲门口比个“请”手势,说:“去办公室细谈吧。”
萨拉·吴:“……办公室你怎比还像主人?”
二十分钟后,燕绥之从办公室出来。
在刚刚那段时间里,他登记个新医疗慈善基金,运作有联盟专局,初始设立者写是“阮野”。
萨拉·吴扫眼那排数字,“这多钱,你……都不要啦?”
“也没浪费,挺好。”燕绥之说完又轻声咕哝句:“剩下这些足够………”
“足够什?”萨拉·吴掏掏耳朵,“最后几个字没听见,你非要说悄悄话请凑过来说,站那远说个屁。”
燕绥之莞尔:“自说自话,您这也不是联盟民政公署,管不最后几个字。”
萨拉·吴咕咕哝哝地又瞪他眼,“行,程序终止之后三个工作日内,你所有账户和名下资产都会解冻,没什事话要去写公告。”
燕绥之很快签好自己名字。
扫描灯照而过,电子音再度响起:
“笔迹认证,无误。”
“身份认证结束,认证人:燕绥之,死亡公告撤销,未分割遗产终止执行。”
萨拉·吴拿着光脑吐出来清单,扫眼,然后有点抱歉地对燕绥之说:“跟你说声,有部分遗产已经执行出去,就是被你划定捐给各个福利院、孤儿院那些。”
,就知道百分之百是你本人,但认证程序还是不能省,不然就要晚节不保。”萨拉·吴说。
身份认证项项显示通过。
“虹膜认证,无误。”
“指纹认证,无误。”
……
这是他最后次签这个名字,他从那个年轻男生那儿借来切,该物归原主。
不过真正“阮野”早已过世,句“谢谢”无处可说,他想想,只能借助人间俗物聊表心意,希望那个睡在某片安息花丛里男生,能够安稳长眠。
等电梯时候,燕绥之又瞥见墙角四季花枝。
他伸
“还有件,劳驾帮个忙?”燕绥之说。
“什?”
“从剩余资产里抽部分,成立个医疗慈善基金。”
“这算什?未来遗产分割?”萨拉·吴问。
“不是遗产分割,当下抽当下成立。”
燕绥之点点头,“知道。”
“你怎知道?还没发公告呢。”
“之前刚巧跟其中位福利院长有联系。”
萨拉·吴:“噢……你跟院长有联系,都不跟联系?你要早联系阵子,不就不给你执行吗?这样你还能多剩点儿资产。现在这种情况,还得再走撤销程序,又需要两三个月。”
燕绥之却摆摆手说:“不用撤销。”
电子音不断地播报着结果,听得萨拉·吴居然有点心潮澎湃。
最后签字做笔迹认证时候,燕绥之下笔居然愣下。
萨拉·吴疑惑地问:“怎?”
燕绥之摇摇头,“没事,差点儿签错。”
他差点儿又要写上“阮野”,愣下才反应过来,他应该真要跟这个名字告别,从今往后,都不会再有这样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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