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人此时此刻，正坐在被告席上。
他现在
名字叫贺拉斯·季，是顾晏当事人。
顾晏看完邮件抬起头，就见被告席上贺拉斯·季擦完
嘴角和手指，正用柯谨说过那种特别方式，
道道，将纸折叠起来。
但正式开庭后，律师也需要把不相干界面键屏蔽。
顾晏本想忽略消息，等到庭审结束再看，却发现消息发送人是赫西。于是他掐着最后时间点打开那封邮件——
顾律师：
不负所望，
找到那个有折纸习惯人。
不知道这位会不会是你们所说……清道夫？但看到照片时候，确实吓跳。
安检门。
没过几秒，克里夫也到。
9点55分，春藤集团埃韦思家族走进庭审席。
9点58分，联盟级律师陆续进入刑庭，走在最前面就是梅兹大学法学院长燕绥之。
59分，审前回见结束。
希望你来得及在庭审前看眼。
不对，也不知道庭审前看到对你而言究竟算不算好……
在这段纠结话后面，附有两张照片，不同角度拍同个人。
黑色短发，麦色皮肤。他有着棕色眼睛，神情似乎是淡定而傲慢，但又在眉目间流露出些微得意影子……
这张脸很多人都不会陌生。
贺拉斯·季几乎是踩着最后节点，吃完最后口早餐。即便这样，被法警带进法庭前，他还不忘要张除菌纸。
他走进玻璃罩住被告席，这才抬手用除菌纸擦拭唇角和手指。
顾晏在辩护席坐下，朝他方向瞥眼，眉心突然微微蹙下。
几乎是同瞬间，他智能机轻轻震下，提示他有新消息到来。
法庭向来规矩森严肃穆，所有来听审人在进门前都要摘下智能机等系列联络工具，唯可以例外就是律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