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之踩着最后节点跟顾晏起去趟春藤总院,做场迟到很久手术。
“总算来。”林原没好气地说,“说2月做手术最合适,你就挑2月最后天。你怎不干脆挑夜里最后两个小时呢?”
燕绥之玩笑说:“考虑过,不过思来想去还
但还有部分律所远处上千光年之外偏远星球,消息走得慢点,对南卢解并不多。
据他们所知,南卢律所是二十多年前有人投钱创立,历史很短。虽说是精品,但规模不大,比起原本南十字来说小很多,也不知是有意控制还是什。
反正这个律所广为人知就两点——
是燕绥之挂靠在那里。
二是每年会有固定公益项目,免费接些案子。
每个来联系顾晏律所都开出极为优厚条件,外加堆附送东西,乱七八糟什都有。
近些送钱送车送股份,远些送房送地送分所。
甚至还有位别出心裁地表示,连家室问题都可以解决。
燕大院长听到这轮终于确定,有些人为达到目真什梦话都说得出口,于是当即征用顾晏智能机,设定好自动答复,勾选统统拒接。
他做这些事时候,顾晏就站在他身后,两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垂眸看着,由着他处理,毫不阻拦。
法旺区冬天总是结束于二月下旬。
20号前后下几天雨,温度便回升起来,渐渐有春意。
这本是个懒散困乏时节,可开头那几天每个人都忙碌不停,首当其冲就是顾晏。
合伙人和部分律师上演把铁窗泪,南十字律所自此散。原本挂在其名下出庭大律师们重归独立,成各大律所争抢对象。
其中最抢手就是顾晏。
于是那些律所对南卢很不服气,他们不仅想把顾晏撬走,甚至还跃跃欲试想去撬燕绥之。
直到某天有好心人看不下去,给那些不死心律所漏句信息:当初给南卢投钱,就是20岁时候燕绥之本人。
挖墙脚挖到创立人头上去,眼光是不是有毒?
于是那些律所瞬间哑火,偃旗息鼓安分。
等处理完这些事,已经到2月尾巴。
众律所疯差不多有周吧,忽然发现向来低调处事南卢律所声不吭挂出顾晏名字,状态显示所有手续都已办理完毕。
不仅如此,并转入南卢还有菲兹、亚当斯,以及部分原属于南十字实习生。
这就好像大家都举着筷子,盯着桌上某盘珍馐,结果突然来个人把桌子都端走,猝不及防。
各大律所差点儿没气撅过去。
这其中,有部分律所跟南卢有过来往,知道这家情况,吐个血也就完。
摇头翁以及曼森大案之后,顾晏知名度和公众好感度几何式疯长,能力更是无可置疑。那些律所甚至等不及级律师评审重启,就彼此打破头。
因为明眼人都清楚,结果已然毫无悬念,只差个公告。
那几天里,顾晏智能机活得像得癫痫,直在花式震动,连三秒安静都没有。
最开始顾晏基本都会接通,出于礼貌和教养听上两句再婉拒。
而每到这时候,某院长定会倚在旁边光明正大地听,副饶有兴味模样,也不知出于看戏还是什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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