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愚迷惑地站在门口，看着空荡荡
房间，刚才开门时候确实不对劲，因为职业病，他
般对这方面都很注意，今天师亦光没来公司，他保证在他下班之前门都锁得好好。
他站
会，再次用目光仔细地扫遍屋子，师亦光办公室很大，分为好几个区域，就着月色，杜若愚发现家具与摆设都安安稳稳在它们该在位置。
可能师亦光来过又走，没有锁好门。
杜若愚深吸口气，这才走进办公室想去拿办公桌上面文件。
他刚走半，还没碰到桌子，猛地听见后面有人喊他：“杜秘书？”
杜若愚作为秘书是有师亦光办公室钥匙，他在师亦光不在时候可以自由进出办公室，而且平时突然被叫来开门活也没少干，所以轻车熟路。
他摸到办公室智能门锁，用钥匙打开门。
可是他只拧下门就开。
杜若愚愣愣，如果锁好话要转大圈，这说明有人在他之前开门，进屋之后只是随手把门带上。
这间办公室，除杜若愚有钥匙能开，就只有师亦光可以用指纹开锁。
会有人从他们身上刺探消息。
不过信息互通是双向，杜若愚也从同事身上解不少其他事情。
他甚至觉得这样跟同事你来
往，都比他个人焦虑结婚事情好。
可惜吃饭中途，他突然接到个客户消息，有个重要文件要传递进入流程，师亦光不在公司需要杜若愚代为接收。
杜若愚知道最近其实挺忙，他作为秘书这种事情在所难免，只是扫同事吃饭聊天兴致，只能提前买单当作赔罪，自己先行走。
本来就没开灯，房间里很昏暗，这整层就只有杜若愚个人，冷不防被这
喊，杜若愚出身毛毛汗，眼镜都差点被吓掉。
他转过头发现个人背着光在门口看着他，因为太黑，他又是近视，本来夜视就不好，时半会没认出来那人是谁，只知道反正绝对不是师亦光。
杜若愚心跳得很快，时之间被吓住，站在屋子中间动弹不得。
那个人走几步抬手摸到墙边灯，按下开关，瞬间，代表着科技进步LED光线投射下来，将整个办公室照得亮堂堂。
下子变亮让杜若愚还觉得有点刺眼，他眯着眼睛看过去，这才认出来人竟然是师亦光私人律师。
杜若愚没有立刻推门，而是试着敲敲，然后喊声：“师总，你在吗？”
但是里面没有回应。
他迟疑下，握住把手，把门打开。
办公室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与对面高楼上霓虹灯光从半落地大窗户外打进来，模糊地照出屋里切。
并没有人在里面。
已经快十点，现在正是春夏交际宜人季节，杜若愚喝酒，被夜风吹还觉得挺舒服。
杜若愚回到公司，不少楼层还灯火通明，倒是倒数第二层大概是因为今天师亦光不在，大家都溜得比较早，所以竟然空无人。
杜若愚刷卡进办公区，沿路开些灯，然后到自己位置上打开电脑接收文件，他弄好之后对方还需要份别文件扫描传过去。
杜若愚记得这份文件刚递给师亦光，应该还在总裁桌上。
他从抽屉里拿钥匙，起身走向总裁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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