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是真没想到杜若愚这把这个生日放在心上,师亦光不由地也有点心软,说:“好好,今天是不对,下次你过生日给你补回来。”
杜若愚抽抽鼻子,说:“每个生日都只有个,不能错过。”
他低头在自己身上找来找去,师亦光盯着他,问:“又怎?”
杜若愚摸半天才摸出个小盒子,他喝醉,有点对不上焦,想把盒子打开都废半天力气,师亦光伸手帮他,
杜秘书平时为人和善,工作上也很出色,干什都带着分克制,不管怎样都是副浅浅笑着样子,师亦光当他三年多上司加上快半年丈夫,也没见过他这样。
酒精力量这大吗。
师亦光见他可怜兮兮,忍不住帮他把眼镜摘下来,手指蹭蹭他泛红眼角,轻声说:“怎。”
杜若愚委屈地说:“只是想给你好好过生日……可是你不回来……还打……”
师亦光:“……没有打你。”拍下屁股怎叫打。
“酒量又不好,还喝这多。”
杜若愚酒量确实没那好,照理来说他个当秘书,应该练练酒量,平时饭桌上给老总挡酒。
但是他们公司这类事情都是韩蓉去做,好几次饭局,他甚至有空偷偷私底下吃好多东西。
所以师亦光现在这说,杜若愚就不高兴。
“是没有蓉蓉姐酒量好,但是可以练!把酒给!还要喝!要跟蓉蓉姐样!蓉蓉姐是白色……”
切把蛋糕切,拿块递进自己嘴里,品尝下,然后说:“很好吃,谢谢。”
杜若愚憋憋嘴,难过地说:“还没有点蜡烛呢……还没有许愿呢……怎吃呢……”
师亦光哭笑不得,说:“好好好,先许愿。”
说完他闭闭眼,然后睁开,说:“好,许。”
杜若愚瞪着他,问:“许什愿?”
说起来他也很不好过。
旦他过这个生日,第二道遗嘱就要公开,谁也不知道这次父亲又留什难题,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压力很大,连带着生日都不想庆祝。
只是没想到杜若愚把今天看得这重。
师亦光摩挲着杜若愚脸颊,想,这个小东西这聪明,也给他不少压力。
杜若愚都怀疑他养大型宠物,师亦光也不敢再半夜变回原形散散心,公司事情,遗嘱事情,晚上要跟秘书扮演夫夫,这些事情累加起来,让他天天憋着都快憋出内伤。
师亦光见他开始胡言乱语,脸都黑,抱着他走去卧室。
杜若愚没有酒瓶子还很不高兴,在师亦光怀里扭来扭去想去找酒喝。
师亦光被他蹭得脸色越来越凝重,最后忍无可忍,在他屁股上拍下,说:“别动。”
杜若愚不动,攀在师亦光身上,手揪着他衣服,涨红脸。
师亦光见他老实,稳稳抱着他,走进卧室,然后把他放在床边让他坐好,这才看见他双眼红通通,跟小兔子似。
师亦光说:“保密。”
杜若愚打量着他,自己也闭上眼睛,说:“也许个好。”
师亦光:“……过生日,你许什愿。”
“嘿嘿嘿。”杜若愚学他,“保密。”
师亦光见杜若愚是真喝醉,把把他抱起来,就往楼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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