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他借酒装疯,壮着胆子说很多让自己害臊话,早上醒来想再跟师亦光聊聊,可没想到就遇到医生和律师双重打击。
蛋糕还摆在餐桌上,其实只被吃掉口;酒瓶也忘记把塞子塞回去,里面剩下酒说不定都酸掉。
杜若愚看着这切,默默地挽起袖子准备收拾。
他进厨房,打开水龙头接水,就听见水声中师亦光声音传过来。
“你反应比想象得淡定。”
林律师低头看看那叠纸,说句点都不像律师会说话:“也好,合约也不是万能,如果有心维系,签不签这个字都样。”
他整理好碎纸,说道:“但是还有件很重要事情要说。”
林律师神情比刚才更加慎重而郑重,他说:“明天师礼英先生生前立下第二道遗嘱将会宣布,请师亦光先生和配偶杜若愚先生前往律所听取遗嘱具体内容。”
杜若愚心里惊,这个消息倒是真把他吓到。
师亦光点点头:“知道。”
还是觉得有点难过。
这几个月婚姻生活把他胃口养刁,他再也无法置身事外,把自己单纯当做个秘书看待。
杜若愚叹口气,说:“没有,穷二白,什都拿不出来。”
如果能把自己心意拿出来给人看就好。
铁面林律师此时轻声说:“那只能请杜秘书再签个协议。”他从包里拿出叠纸,放到茶几上,摊开在杜若愚面前,“附加保密协议,如果违约泄密,需要赔付违约金。”
师亦光跟着他走到餐厅,在他身后说着:“以前也有这种事情,大部分人很难接受,会觉得害怕,即使当时说着不在意,最后还是会有隔阂。”
杜若愚啪地关上水,背对着师亦光说:“不知道别人是怎样,反正不会。”
虽然刚开始是很震惊,也有那点点惊恐,但是把狮子和总裁形象重叠起来之后,他点也不怕,甚至还很想再摸摸那头狮子……
大概是因为他从小就很喜欢动物,也很受动物喜欢吧。
他愤愤地把洗碗布丢进水里,说:“是,反正没办法证明自己,只是个秘书,结婚也靠签合同,得不到信任。”他想想,又觉得生气,说,“让忘也行,那以后天天给你做素菜吃,
林律师也站起来,说:“那好,也会去通知师家其他相关人员,那明天见,师总、杜秘书。”
接着律师也走,别墅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杜若愚还被刚才林律师说话震到,想仔细问遗嘱事情又觉得有点赌气。
人家都要给你打失忆针,还赶着问这问那干嘛啊,老老实实当个木偶配偶不就好。
他又觉得自己没资格生气,再次陷入那种左右为难不知道怎办情况,于是干脆站起来,朝厨房走去。
杜若愚朝律师伸出手:“笔和印泥。”
这时候师亦光却动,他对律师说:“算,你回去吧,把这些也带走,不用签。”
林律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问:“你确定?”
杜若愚这时脾气却倔,说:“签,让大家都安心。”
师亦光拿起茶几上那打纸,轻而易举地撕掉,然后把堆破纸塞进林律师怀里,说:“请你帮忙把垃圾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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