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出,星弈本来想要放他去睡觉,又生生地拖将近两个时辰,快到天明时,折腾夜二人方才歇下。小凤凰睡得不舒服,不停地动来动去,给星弈指自己变得更加莹润饱满嘴唇,又要他看自己脖颈上吸吮出淡痕,咕哝道:“微兼,你上次说过要轻点,可是还是弄成这个样子。”
他又把自己手腕伸出去给他看——星弈扣着他双腕压在墙边,这回没蹭破皮,但手腕亦被捏得发红,两人力量悬殊,星弈今晚上又有些放纵,害得他浑身酸痛,星弈却浑然无事,甚而气定神闲。
星弈便把他拉进怀里,挨个替他疗伤,又配合着他温柔地揉揉。小凤凰扁着嘴巴给他看完手上红痕和肩下浅淡吻痕,又委委屈屈地凑过去,撩开衣服让他看自己腰:“这里也受伤,微兼,你给治治。”
星弈找半天,并没有找到什伤口,最后在小凤凰矜持指点下找到丁点儿被擦破皮创口——仅仅是道接近透明压痕,连血也没见,但小凤凰就是口咬定自己受伤,要星
星弈这按下去,小凤凰半天后才起来,爬着去漱口,刚漱口没几下,又被拖回来抵在墙边做运动,满眼都是星弈乌黑眼睛,沉沉装载着些他看不懂东西——眼神纠缠,唇舌也纠缠,温热吐息中聚散着某些不展露于人前秘密,仿佛他成融进他骨血某种东西,旦剥离,会发生什事情都是未可知。
房间里暧昧喘息声与湿润吮吸声响成片。
“这样微兼好像与平常太不样。”小凤凰抓着星弈肩膀,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迷迷糊糊地这样想着。星弈眼中光芒亮得吓人,眼底不知道是因为情热,而显出微微红色,为他整个人平添半分邪气,看起来像是什危险而不可触碰秘宝,掩藏在上古泛着血腥气烟尘中,以死亡与雪山上终年等待覆盖,就此悄无声息。
然而有只雪白地小肥鸟拍拍翅膀飞上去,睁着他无辜又坚定豆子眼,小爪子踏在尘封碎金中,拨开这团尘埃,以无知且无畏勇气凑近,站定,还要本正经地宣布:这是。全然不知他自己已经惹怎样个大祸上身。
星弈再意乱情迷中还记得想着,大约是祸罢。
小凤凰心里从来藏不住话,没留神就将怎想说出来,惹来星弈声低哑笑:“不样,你认为应该是怎样?”
小凤凰望着他俊朗好看眉眼,扣着他肌理分明、充满力量脊背,将自己完完整整地交到他怀中,越看越喜欢,于是放软声音道:“微兼就是微兼,什样微兼都喜欢。就是,就是这样你和平时不太样,更……”
星弈凑得更近些,偎在他耳边问道:“更什?”
小凤凰憋半天,脸都憋红,好半天后才分外不好意思地说道:“不知道为什,只要看到你用这种眼神看,就很想和你双|修,微兼,你直不让勾你,可是明明是你先勾。”
他也有双水气迷蒙眼,凤眼,带着似清纯似妖艳弧度往上微微挑,连眼睫毛颤抖都仿佛能拂在人心头,惑人而不自知,又或是自知在惑人,拼着努力想要去做好,但这努力姿态本身便是最诱人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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