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旻十指交叉拢在
起，将下巴搁在上面，不动声色：“心诚则灵，以前是朕浅薄
，接触之后，
方知道神灵
指引是多
重要。阿慎，你以后也要同朕起去祭祖参拜，奉香参悟，这也是皇后职责之。”
玉旻居然开始信神？
明慎觉得遭第三道晴天霹雳。
他张大嘴巴，半天后不知道说什，于是试探着说声：“阿，阿弥陀佛？”
玉旻也楞下，而后他思索会儿，道：“无……无量天尊？”
玉旻淡定地道：“无事，就是想吓吓你。你到底想说什？”
明慎：“……”
他捡起那本书，瞥眼玉旻：“太祖当初娶个男皇后，被人骂辈子。那个皇后也因此郁郁早逝，太祖他……”
“说点好听。”玉旻再次打断他。
明慎没有勇气说。他去书桌边拿来他琢磨个下午条例，矜持而期待地顺着桌边推过去，递给玉旻看。
住在这里，也样见不得光罢。”
*
玉旻直到傍晚时才过来。
他来时候，明慎已经用过晚饭，埋头在书案上写着什。看到他进门，明慎像是兔子样跳起来跟他行礼：“微臣拜见陛下。”
玉旻把他拉起来：“皇后平身。你见朕不必再行此大礼。”
明尊恍
他解释道：“这是想些办法，既然是神婚和冲喜，明面上是您御史大夫，暗地里才是名义上皇后，这层关系捅破对您没有好处，短期内，或许您可以考虑下准备个替身出来以防万，哥他擅长做人皮面具，家里没留什东西，独独还留点这些手艺底子，想或许……”
“用不着，歪门邪道。”玉旻说，“另外，阿慎，你弄错点，神命婚姻，们能瞒过外人，却瞒不神灵。上天命定你是朕皇后，朕此生也只会有你个皇后，这不是玩笑。”
明慎怔住。
玉旻接着道：“至于如何瞒得过神灵，这件事你自己去想，什时候想明白，便什时候来告诉朕……你捂屁股干什？”
明慎垂头丧气：“也就是说，要当您皇后，还要真心实意地与您琴瑟和鸣，举案齐眉，这样神灵或许才会满意，是这样吗？可是旻哥哥，怎记得你不信这些，小时候你带去砸过菩萨像。”
他白天会同他亲生父亲顾命大臣商议事宜，连饭也来不及吃，下人开始布菜上来，伺候他用饭。而明慎早已经吃过，玉旻就坐在边，想要说什时候，又停下来，就那样安静地看着他。明慎埋头整理着书本，头顶翘起搓儿不怎听话发丝，从玉旻角度，能瞥见他挺翘鼻子和柔软红润嘴唇，带着点温和深冬风冷，有点甜。
明慎鼓捣半天，终于翻出本老旧书，指着上面字认真念出来：“太祖立男后，群臣谏之……然太祖曰‘心匪石，不可转也’，商议国本，立第三子为储，屏退后宫，令朝中患忧……”
他还没念完，玉旻突然冷冷地道：“明慎接旨。”
明慎已经形成条件反射，赶紧乖乖准备跪好，手里本书惊天动地地哐啷声砸下来。结果玉旻隔着张案几，按着他肩膀不让动，就那样看着他眼睛，却迟迟没有说话。
明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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