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听说过伴读应当做些什吗?”玉旻又问道。
明慎先是摇摇头,又点点头:“以前不知道,但是后来,听哥哥说。”
他声音越来越小:“哥以前问……有没有给您干过剩桃子事情,当时不知道,后来看见别人家会……这样,才知道。”
“所以,当朕伴读,侍奉朕是职责,当皇后同样是,把这当成迟早事,阿慎。”玉旻把他脸摆正,让他正视着自己,看着他雾蒙蒙眼睛,声音轻得如同个迷梦,“皇后,你要学。虽然你这个家伙天资愚钝,但胜在好学。”
明慎又想起卜瑜事,有点闷闷:“卜大人他,这个也比学得好吗?”
那是个极其暧昧姿势——身躯交叠,十指相扣,玉旻低头,嘴唇便会擦过明慎鼻梁。明慎呆呆地看他会儿,在玉旻注视下,突然意识到什,脸颊点、点地到耳根。
他想起来,他们成亲。不论是神婚还是冲喜,作数还是不作数,至少现在他们被帝后二字捆着。成婚意味着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还意味着……可以亲吻,洞房,做其他事。这些天玉旻对他态度和以前并无二致,他都要忘自己到底是为何还在宫里呆着,只以为旻哥哥还是他旻哥哥,身份不曾改变。
他们……成亲!
明慎张张嘴,茫然无措地看着他:“……知道。”越往后面,他声音越小,明显透出几分生硬和紧张:“那,陛下,要,要现在……吗?”
洞房是什他还是懂,有回他和他亲哥逛窑子进错地方,头撞破人家活春宫,还差点被人家姑娘挥着笤帚赶出来。男人和女人,或者男人和男人,明慎都略懂点,但也只是略懂。
玉旻楞下:“他不学这个。”
“哦。”明慎紧张地盯着他瞧,咽咽唾沫,“陛下,可,可不可以给点时间,想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学,或,或者您愿意教话——”
“怎教?”呼吸渐渐灼热,玉旻从俯身看他姿势换成侧躺在他身边,顺手拉帘子,深红床帐上绣着几朵招摇合欢花,关床隐香,兴许是太香,玉旻觉着自己也头脑昏沉起来,喉咙发紧。明慎不敢直视他,只是盯着他下巴尖,目光看着他喉结,往下是精壮有力躯体,曾将他无数次地紧紧抱住。
这也太奇怪,明慎想,他或许会和他旻哥哥做那档子事儿,不如说他到现在才真正正视这个现实:他和玉旻成亲,还是被神灵绑定那种,毫
帝王向来后妃无数,不说如今已是太上皇玉旻他叔,在玉旻生父变成让皇帝之前,后宫中亦有数不清妃嫔美人。因为人太多,还经常有皇帝召幸时连名字都不记得情况,便用画像来甄别,个别磕药皇帝兴致好,夜御数人不是梦,本朝甚至还有个因为马上风而驾崩,玉家人向来在这方面给人惊喜。
玉旻登基至今,除秘密立他这样个男后以外,在这方面并没有其他动静。
“阿慎。”玉旻叫他。
明慎赶紧闭上眼,开始认真地做心理准备,给自己打着气,正当他以为玉旻正要做些什时候,却听见他问:“你以前想过会和个男人成亲?”
明慎小声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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