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慎赶紧从他怀中钻出来，也不知道想到
什
，红着脸磕磕巴巴
道
声：“那臣先，先走。陛下您忙。”
他站起身，衣角拂过玉旻肩膀，顺着手臂滑下来。
玉旻扣住他手，低声问道：“阿慎，你觉得朕……是个,bao君吗？”
他握得不紧，明慎冲出去惯性导致他只抓住片刻，而后就拖手。明慎回头想想，认真道：“没有。
知道旻哥哥是为们好，没有人比您更适合当皇帝。”
玉旻被他眼中光华晃晃眼睛，手指动动，没来得及握住，便见到那衣袂如同蝴蝶般飘走，明慎已经啪嗒啪嗒地溜出去。
他早已习惯藏锋与蛰伏，如同匹藏匿爪牙独狼。唯独这句话直接将他带回十年前那个惊惧与仇恨爆发雨夜，少见地失去冷静——当年宫女被他活活打死之前喷着血沫子含糊求饶，只交代个“王大人”。
玉旻静静地抱他会儿，而后道：“行，你回去罢，让玉玟也回去，她若是哭闹，你不用管她，朕明日去向她道歉，今日是朕莽撞。”
可手还是抱着他，未曾松开。
明慎瞅瞅他，弯起眼睛笑，小声问他：“可是陛下，臣已经斗胆让公主回去，陛下要治臣罪吗？”
“你？”玉旻从沉沉思绪中抽身，稍稍放开他点，似乎有些意外。
明慎垂着头乖乖认错：“臣僭越番，拿皇后名头，打着与陛下同尊旗号招摇撞骗把，其实是看小公主还太小，外边又太冷，这样下去恐怕会冻出病来。知道与陛下只是神婚，没有敕封也没有大典，这个是不是要算作假传懿旨？可是旻哥哥，你如果要治臣罪，也要看着小公主情……”
他叽里呱啦说大堆话，玉旻越往后听，唇边慢慢扬起丝弧度。
等他说完后，他把下巴搁在他头顶，闷笑声：“你是在怪朕没有早日册封你，催朕与你大婚吗？”
明慎冷不丁被打断后，愣，而后赶紧澄清：“不是，没有，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玉旻神秘莫测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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