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慎表情逐渐惊恐。另边礼官也不知道什时候冒出个头,热烈赞颂道:“这便是当代言官精神!敢于进谏,乐于进谏,明大人,您已经完成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伟业,以不可批驳之势将陛下错误坦然言之,您进入御史台简直是理所当然,如果不让您进御史台,简直是天理难容。试问,除您以外,谁有办法将陛下训得声
他发会儿呆,磨磨蹭蹭地洗手脸,而后把自己领子拉又拉,裹上厚厚披风,探出个头往外看。
刚探头出去,他就被庭院中人发现。
玉旻冲他招招手:“阿慎,过来。该回去,陪朕在宫中用早膳。”
明慎挠挠头,道:“哦。”
乌云雅政和卜瑜都坐在另边,庭院中俨然是副言谈甚欢模样。只是明慎想着脖子上那片红印,不免有忸怩,觉着周围人气氛有些微妙。
那是个完全信任、逢迎和邀请神情,明慎歪着头,眼底是微醺水光,仿佛他自己也气息滚烫般,烫红他向明净眼尾,淡红顺着他下眼睫匀开,成为把钩子,不偏不倚地人勾在人心上。
玉旻呼吸停滞些许,差步就要绷断理智告诉他,眼前这个小醉鬼八成不知道他在说什,这才让他总算记起这是在外臣府邸中,只低头衔住明慎唇舌,深而重地亲吻,逼得明慎喘不过气来。明慎像只小奶猫样呜呜低咽着,不断在他身下躲着、细小地反抗着,用手推他肩膀;过会儿后就彻底没力气,老老实实地抱着他肩膀,任玉旻啮咬、舔顺他红润嘴唇和细嫩脖颈。
那只手又伸过来,顺着他袖子探进来,扣住他手腕,再顺着二人交缠间隙抚过他圆润灵巧肩,仿佛是要找什,却又不知道找什。短短两年间,当初那个清秀小伴读已经有青年人模样,那是介于懵懂与成熟之间男子风韵,如同柳枝抽条,攒出明慎温雅卓然个剪影。
玉旻终于舍得放开他唇舌,只是怎抱也抱不够似,压着明慎,仿佛要把他挤压入怀。明慎也不挑,就算玉旻怀抱紧得跟盖三床厚棉被似,但他觉得温暖,就老老实实地睡着。
第二天早上明慎醒来,首先就发现玉旻已经起床,房中除他没有其他人。
事实上是真有些微妙。
他问程多:“程爷爷,昨晚旻哥哥来干嘛?喝醉,好像记不太清楚。”
程多含笑看着他:“来接你回去,只不过耽误得太晚,便在乌云大人这边歇下。”
明慎压低声音:“,没有做什丢脸事罢?”
程多咳嗽几声:“也没什,不过是你当中将陛下批评番,陛下都虚心接受。什脾气差、对人凶、换衣不勤什……”
他溜下床穿衣洗漱,透过镜子看看自己,却冷不丁愣——他脖子上明晃晃地挂两三个暗红印记,像是被切开红枣片,红艳艳地在那里躺成小片。
多年来逛窑子经验让明慎立刻知晓——这怕不是被亲出来。
他大脑有瞬间空白。
昨晚事他模模糊糊还有个印象,依稀知道后来玉旻来接他,不过不知道为什没有回宫里,而是住在乌云雅政家。
这是玉旻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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