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次样,小纸条躺在银盘里被送过来,由礼官充满感情地朗读道:“朱颜含远日,翠色影长津,含羞不必粉,鸳鸯未肯亲。[1]”
玉旻到底是什意思明慎不知道,但他迅速地领悟到其中层意思——他脖颈上青红交错,朱颜是有,翠色也有。
明慎:“……”
他企图挽回尊严,镇定地暗示道:“这是旻哥哥送错人罢。”
礼官脸看傻子神情,刚要开口,明慎当机立断,冲过去就捂住他嘴。
多,只能不着章法地努力造着吻痕,吸吮时啧啧作响水声听在耳中,显得分外糜乱,他埋在玉旻肩颈处,稍稍动动又被按下去,最后还不小心磕到玉旻喉结,闹半天也没琢磨出来自己到底是在亲哪处,玉旻呼吸却重起来,突然把他推到边。
玉旻低声道:“笨。”
明慎扁扁嘴,下刻,他感到阵凉风拂过,自己衣襟被玉旻松开,两片滚烫嘴唇贴在他心口,细细舔吮,辗转啮咬。明慎被他扣着双手手腕。动弹不得,那瞬间觉得要呼吸不过来——玉旻唇舌仿佛直接与他心脏贴起来,吊着他每寸气息,连通他四肢百骸。
他像是个被千万条丝线提起来偶人,切着力点汇聚起来,都只剩下玉旻那个吻。
等到玉旻抽身离开之时,明慎都不敢吸气,还是玉旻低声道:“回神,阿慎。”明慎才猛地深吸口气,而后长长吐出,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
宫人们无人敢应,各自憋着笑,都做自己事去。
作者有话要说:
[1]拿唐太宗诗魔改下,原句:华林满芳景,洛阳编阳春,朱颜合运日,翠色影长津。
御辇龙车到宫门前,明慎不肯下去。他衣衫不整,只能在下车前抓紧时间,尽力把自己收拾得不那狼狈。
玉旻含笑看着他,绕过正殿后便下车,对车里人道:“朕去上朝,皇后。”
明慎闷头给自己手忙脚乱地扣扣子,小声道:“您快去吧,赶紧去。”
便催着马车赶紧走。
他会去就赶紧把自己泡在桶里,洗完之后还要来太监宫女们往面上涂白粉,仔仔细细地涂在自己脖子上,将痕迹遮好,这边还没忙完,另边玉旻小纸条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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