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多进来伺候他穿衣洗漱,又告诉他:“陛下去东边山头围猎,见您睡得熟,便没让打扰。您想过去看看吗?”
明慎想想:“不会骑马,还是不过去添乱,而且旻哥哥和哥都让看好玟玟,春猎时人多眼杂,想过去守着玟玟,总感觉还是自己亲眼看着才安心。”
程多含笑看着他,也没多说什,低头为他布菜。老人像是早料到他昨天吃多,今早上胃口寡淡,故而特意让人准备爽口清淡菜品。
明慎边吃着,边问程多昨日春猎盛景。没神官马屁,程多叙述则显得简单直白:“玉氏亲族凋零,陛下登基那次好些人没赶来,今年算得上是第次宗室齐聚。亲贵世家泱泱二三十人,无不是拔群人中龙凤,可惜无人赶得上陛下英姿。”
明慎好奇问道:“有多风光?昨日听巫寒大人说,可是他说话直都很浮夸,便以为只是寻常拍马屁。”
这天晚上两人虽然没真切地做些什,可是玉旻像是转性样,搂着明慎在榻上本正经地将荤话说尽。明慎听得面红耳赤,但还是被玉旻扣在怀里,特别乖地让玉旻碰,要他做什就做什,微微挑起眼角,非常不好意思地抬头看他,看得玉旻言不发,板着脸对着他又揉又捏,还要打他屁股,低声斥责:“不许浪。”
明慎又觉得委屈,把脸埋进被子不肯看他,后来又不许玉旻动,嘀咕道:“旻哥哥,要睡觉。”
玉旻又是哄又是骗,轻声地告诉他:“你引鹿血酒,又吃炙烤鹿颈肉,燥热郁结,若是现下不解决,那明日会头晕,说不定还会流鼻血,阿慎。”
明慎本来还没觉得什,听玉旻这说,倒还真觉得胸口有些似有似无烧心感,也不知道是否心理作用。
明慎接着道:“您肯定又在骗。”
程多笑:“神官向来好夸张,不过从来不信口雌黄,偶尔还是能听听。”
明慎放下筷子,全身关注地听着:“这样吗?”
他从程多口中得知,此次春猎中,玉旻本就是存些造势心思。其他人或许也提前察觉到,各怀鬼胎地作些准备,例如王跋之流,便派出自己亲儿子上场猎鹰,结果鹰连根毛也没找到,反倒是被乌云雅政儿子乌云烈截胡。玉旻则放开打场猎,让所有人看见他意气风发归来盛景,头梅花鹿、只虎、三匹爪牙锋利狼,毛皮完整,均是箭毙命,带回来时几乎都不见血。
那三匹狼本是意外之物,他们在猎鹿时候被它们发现——鹿负伤逃跑,即将被拖回来之前,只狼突然窜出来叼走它。
这山野间狼群都成
“君无戏言,阿慎。”玉旻伸手把他抓过来,跟他鼻尖碰鼻尖,“况且就是骗你,你也不该质疑,脑袋不要,嗯?”
明慎抬眼盯着他,避也不避,眼眸深处汪着那泓泉就这样直直地砸进玉旻眼中。两个人离得太近,明慎眨眨眼睛,柔软睫毛便抵着玉旻眼睫扫下去,痒痒。
他像是不知道怎抉择样,瞅玉旻半天后,不情不愿地道:“那您骗罢。”
……
拜玉旻所赐,明慎这晚上睡得十分沉,第二天醒来后已经快要日上三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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