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何在他旁边,看着他写完。
雪怀写完后递给他,道:“小弟,你帮去送罢。青鸟跟闹脾气,不愿帮送信,宿醉未消,身上懒,不想动。”
雪何弯起眼睛对他笑:“肯定是哥哥你把人家青鸟吓到。”
他接过来,将这道歉信好好收到怀中,又叮嘱遍雪怀好好吃饭,又乖又温软模样,简直是三好弟弟模板。
雪怀看着他走远,微微笑。
雪何吓跳:“哥!你到底干什?”
“只是把他们放倒绑在柱子上而已,顺手再给他们画点妆。”
绳子是结实有力捆仙锁,单靠那些少年自己力量大约挣脱不。乌龟也是画最正宗小乌龟,和他爹小水缸里养模样。
保管气死他们。
然而,最有意思是云错。
雪怀带着法器回家,没人问他是怎轻轻松松地弄到手——因为他回来后倒头就睡,天夜过去,他才晕晕乎乎地起床,拐个弯去自家庭院中热泉池中泡个澡。
雪宗不在,他就是家主,柳氏是不敢过问。
泡澡时,他才听老翁说件事——诸氏小郎连同其他那几个围着云错打转少年郎不知道受什刺激,这几天统统闭门不出,连寻仙阁都不去。
诸擎苍也不知道怎回事,拐弯抹角地问到雪家头上,可雪怀睡着没醒,雪何和柳氏也不知道发生什,统统没辙。又因为雪怀提前打过招呼,他又不敢去问雪宗,最后只能干瞪眼。
雪怀把自己泡在温泉里,懒洋洋地听老翁讲遍经过,道:“没什大问题,您别担心,法器在房中,劳烦您送去深花台,等父亲回来直接给他就好。”
他从水中起身,随便披件袍子走进房中。刚进门,他便弯腰把流着口水、眼光
他没被他琴音祸乱心智,找他讨来画后反而继续装着睡着。
要说他没办法从捆仙锁里逃出来,再把伙伴们弄出来,雪怀是不信。显然,云错只是没那样做,最后八成是守在寻仙阁底下诸家发现这堆东倒西歪混小子,出个大丑。
他们多半还没察觉到他们当中出个叛徒。
雪怀道:“你说有道理,似乎是有点过。往后父亲与诸伯父那里也不好说,写几封道歉信过去……”
他又召来房中饕餮鬼,单手掐着它脖子,逼迫它吐出前几天他裁完没用上雪浪纸,随笔写上:“恩怨两消,愿赌服输。雪怀行事仍欠妥当,惟愿真有日,呼朋唤友,醉饮长歌。”
老翁狐疑地看着他,还是照做,没再问他别。
没过会儿,雪何也过来,原样问遍怎回事。他睁着他那双秀气温润大眼睛,担心地看着他:“哥,你没事吗?下次出去不要喝那多酒,听外面人说你和诸公子、云公子他们对上来,是真吗?”
雪怀随手招呼院中鸟儿给自己叼来颗甜果,慢慢地剥皮丢到岸上,再由小鸟把皮吃掉。他道:“对上又怎?他们抢们家东西,上门拿回来而已。”
雪何咬着嘴唇看他会儿,畏畏缩缩地开口道:“可是云公子他们……”
“惹不得,知道。”雪怀语气很淡,他想想,“好像确实过分点,会不会把那群孩子闹得自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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