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放开他,伸出舌尖舔舔唇,眼神反而比雪怀更加懵懂茫然,无辜得仿佛他什都没做。
“甜。”他说。
雪怀只想赶紧把他打发走:“那你别喝,不倒,这辈子不找道侣也不算什大事。”
云错却低下头来看他,眼里带着某种微不可查温柔。雪怀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还没来得及跑,云错就那样轻轻地握住他手扣,上前步,推得他倒退步,后背抵上那颗堆满雪梨树。
轻微震动带得梨花簌簌落下,落在土中便化开,熏出柔软、发腻甜香。
云错问:“你刚喝茶没有?”
雪怀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堵住嘴。
,却不明白他意思:“?”
他疑惑地看着他。
“刚刚听媒人说,不管提亲谈没谈好,你都应该请喝杯茶,要甜。这样你以后才能婚事顺利。”云错说。
雪怀嫌麻烦:“这是凡人规矩,不信这些。”
云错说:“可是想喝,雪怀哥,现在到你家来,你连茶也不给喝吗?要甜。”
他扣着他下巴吻下去,深而重地吻下去,吮吸他柔软唇舌,急切又深重地探寻着他气息。那种霸道、侵略性极强气息将他包裹,雪竹清香第次有点厮杀与叫嚣味道——只管欺负,狠狠地欺负他,把这个清清淡淡人吻得呼吸急促、眼角带泪,把凛冽冬风化成缠绵烈火。
雪怀这次根本连挣扎都忘——他怔楞在原地,不知所措。
云错眼里弥漫着危险深红,在唇舌摩擦中轻声呢喃:“……好小。”
雪怀睁大眼睛,又惊又怒:“你说什……”
“你好小,身上好软。”单手便能横过他腰,把他整个人带起来压入怀中,轻盈又脆弱,这小个小东西,是他,也只能是他。
比起十几天前抗拒,他现在叫他哥叫得很顺溜。不知为何,雪怀又想起那日在梦中看见小狼,可怜巴巴,在雨中把耳朵和尾巴耷拉下去。
还要甜,要求挺多。
雪怀:“……行,去给你倒。”
还没来得及转身,却被把拽住。
云错胸膛近在咫尺,微温呼吸缓缓起伏。雪怀听见他声音响在自己头顶:“不能找茶倒茶,寓意也不好,婚事里不能找茬,以后要受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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