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错笑着摇摇头:“没事,
雪怀好奇心又上来,他问道:“你想在观心法里找什啊?要是不好说就算。”
云错看他眼,很快移开视线,漫不经心地道:“也是找娘件旧物。没什不好说,在找她留下来枚魔石扳指。”
“扳指?”雪怀有些纳闷。
扳指这个东西用来压住弓弦,保护手指,但云错从不用弓箭。
云错道:“嗯,小时候,娘说,以后若要娶亲,这就是她给媳妇见面礼,她会让儿媳妇风风光光地嫁进来,故而要给魔界王族里最正统信物。那个扳指是她从魔界带来唯东西。”
“怎?还能是七彩不成?”雪怀没好气地问。
“不样,颜色都有,可是你个人不样。”云错道。
雪怀跟他争辩:“就好像当年洪荒之时,天上地下只有女娲与伏羲,共就两个人,你自然觉得另外那个人不样些。好啦,现在你走出去,出去看看其他人和其他东西,教你辨认。”
“不要,你好看,只看你。”正说着,雪怀便感到云错将功法停下来。
观心术终止——最短次,也是唯成功次。他还没反应过来,雾气中就扑来个影子,直直地把他抱在怀中,压倒在地。
,面尽力回忆道:“嗯……说不定准确,那天天是烟青色,湖水是蓝色,青出于蓝这句话你还记得吗?有些蓝色可以称之为青色,有些绿也可以。你顺着那时候场景往里走,走出来,还有更多颜色,你问,告诉你。”
云错那边却没声。
雪怀等半天,都没听见云错说话,有些疑心他又走岔功法。但他护住真气都还算平稳。
雪怀不放心地伸手去探查云错脉搏,指尖压在他手腕上,起初没觉得什,后来按在脉搏上,发觉跳动频率越来越快。
他皱起眉:“云错?”
雪怀:“……”
他脸红,不再接这个话题。
半晌后,也只轻轻地道:“那,也不是特别急,或许可以等观心法稳定下来之后,再去找。”
他想起自己租两百只冥府信鸦,但又拿不准要不要提出帮云错找这个东西——这样说,会不会显得自己太急?
思来想去,他还是问云错。
云错在他脖颈间蹭蹭,眼神清透而执拗:“看着你就够。”
*
雪怀被他黏得没办法,推又推不开,打又舍不得,只能像揍饕餮时那样假把式地抵抗番,然后就由他去。
雪怀问他:“怎这次这快就出来?今天很平稳,是不是?你若是想追溯记忆,说不定现下就是最好时机。”
云错只是专心致志地伸手,摸着他柔软光滑长发。
就在这时,云错声音才飘过来:“……嗯。”
这种语气有点古怪,雪怀不知道怎去形容——就像在学堂中任何人听都会立刻起哄口吻,像是身边开满幸福粉色小花。
他听见云错说:“你真好看,雪怀。”
雪怀立刻就知道,这个人怕是已经在观心法中端详起彼时他来——真正他。他忍忍,然后道:“不许看!也不能做其他奇怪事情。”
云错很快答应,雀跃地告诉他:“好。雪怀,你颜色和其他东西颜色都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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