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顾及雪怀感受,头次彻底抛却自孩童起便有自卑与怯懦,而是像个真正男人那般,带着侵略性去夺得他。
水花溅落,雪怀只感到阵天旋地转,云错死死扣着他腰,将他按在池水岸边。
他看着云错眼底那片危险深红,轻声道:“你真好看。道侣真好看。”
云错哑着声音道:“还有呢?”
“男人真好看,肯定也很厉害。”雪怀说,“不知道他怎想,应当不比他差,你说是不是?”
他走动步便带动哗啦水声,漫无目地寻找着他风光霁月小仙郎。
“哗啦”声,他面前突然爆开大团雪白水花,连带着附近花瓣、兰草都被水流播散,双手自水底拨开他们,而后拽住云错只手,拉拉。
是雪怀。
他闭气蹲在水下,如同鸿蒙出生幼儿,仰脸看他,对他比着看不懂手势。云错有点惊喜,还有点无措,紧跟着便感到雪怀将他往深里拉,示意他稍稍俯身。
云错照做,紧跟着头皮炸——
水,湿漉漉地贴在他身上,勾勒出让人血脉偾张弧度,勾得云错双眼冒火,暗红魔眼中风起云涌。
云错道:“洗澡不用……”
“你来。”雪怀打断他,“知道你用个净化术就好,但是要你来。”
他说什云错都依——他便也宽外袍,单穿着里衣步入泉池中。
泉池由浅到深,雪怀好像尾鱼,在深深水中时而消隐不见,又时而浮出,张开嘴深深吸气,长发飘散,湿漉漉地贴在他额角,水雾将他锋利退却,变得柔美干净。
“什厉害?”云错脑子已经要烧得不清楚,他几乎是在凭着直觉跟住雪怀话头。
雪怀被他卡在
雪怀吻上来。跪在他面前,闭气在水中,挠住他几十年牵扯不断、蓬勃不散尘孽,是古木化为玉石,沧海涸为困土。他为他开解,温柔地、虔诚地,还带着那点俏皮,在水下睁开眼睛,迷蒙着注视他,讨要他所有欢喜和快乐。
不知过多久之后,雪怀快要憋不住气,双膝跪在池水底部,仰头破出水底——深深吸气。还没呼吸几口,却被云错粗,bao地扯上去,堵住唇舌,死死地吻住。
雪怀大笑着躲开他:“你要憋死呀!”
他俯身冲他泼水,很恶劣地嘲笑着他:“少仙主,现在你不用问,说你都可以,便是都可以意思。现在没有衣裳给你脱。”
雪怀是那样坦承、锋利、甜美,就这样热忱地将自己完全在他面前打开。头次,云错危险那面也越过理智占据上风——不如说,雪怀终于让他破功。
他游过来,伸手把将云错衣裳扯,丢在岸边。云错刚要睁大眼,制止他,便见到雪怀冲他笑——
歪过头,弯起眼,唇角上扬,露出轻佻神色。
雪怀伸手将自己外袍也褪下来,并甩出去,动作优雅流畅,而后他当着云错面往后仰——没在深红花瓣中,往他看不见地方溜走。
前所未有焦渴在这刹那席卷云错全身——他觉得自己要烧起来,死在雪怀刚刚眼神里,连骨头都焚为灰烬。
他匆匆忙忙地去找,又担心雪怀憋在水下出事,于是叫着他名字:“雪怀,雪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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