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怀嘀咕道:“您每次要收拾,开头第句必定是‘跪下!’您是不是看过什奇奇怪怪话本子?都能背。”
慕容金川气笑:“那你说说,那你说说,找你来做什?”
雪怀认认真真地道:“徒儿该自省,第不该不告而别,有失诚信之本,第二不该回到家中与爹为点琐事吵架,失却君子正心,浮躁冲动,实在不该,第三不知分寸,点到即止,不该二话不说就离家,第四不爱惜身体,随便就敢生病,故而不……”
“等等。”慕容金川阴沉着脸色,打断他,“你和你爹,怎回事?”
他当雪怀是不打自招,雪怀心里却门儿清。他从雪家走,临行前说话已经接近是和雪宗断绝父子关系,这大事,纵然雪家不张扬,雪宗也定会来慕容仙门来找慕容金川商量。
他们已经拖大半个月时间,门中弟子们正值紧张业末考核,静悄悄,预备着考完后全员春休假期。
而就在这样人人紧张、修士繁忙时候,慕容金川亲自带人列迎山道两旁,眉眼肃穆地静立在门口,雪怀就知道自己多半要挨顿骂,说不定还要挨顿打。
他和云错前后,跟在慕容金川身后往山顶走去,旁边还有不少考核修士弟子好奇地望过来。等到慕容金川平日里教导弟子院落中,小师妹也跑出来围观下,挥手冲他们打招呼:“呀,失踪雪师兄和云师弟私奔回来啦!”
雪怀纵然成日跟云错在起,练就脸皮厚如城墙拐本领,但是现下也顶不住这多人注目礼。他脸颊很快就烧红,偏偏云错还伸出手来跟他握着。
雪怀瞪他,小声问他:“你干嘛?”
第二天,云错拗不过雪怀,和他起踏上回程慕容山门路。
雪怀当初只请十天假,如今超时十几天不说,当时还是提前跑路。中间玩得太疯,他直到雷劫过才想起来要跟慕容金川他们报个信。
雪怀如今撒谎都不带眨眼,在信中说:“回来路中遇险受伤,暂居别处疗养,归期不定,勿念。”
慕容金川回信也很简单:“知道。”
他问云错:“你觉得这三个字是什意思?”
他性子随他爹。慕容宓潇洒淡静,雪宗固执沉稳,雪怀没学来他娘亲潇洒,
云错无辜又自然地道:“路上石头多,怕你走摔。”
雪怀挣半天没挣动,动作又不好太大,直到慕容金川站定后挥退众人,他们牵着手才放开。
慕容金川回头瞥他们眼,张张口,还什都没说时候,雪怀啪叽下跪下来,云错不清楚情况,只看见他跪,便也跟着跪下来。
“……”慕容金川问道,“还没说话,你就知道你犯什事?”
雪怀向来不计较什“男儿膝下有黄金”,装傻卖乖他玩得溜,尤其是对着他外公外婆这对老人时候。
云错想想,没想出来。
雪怀便指点他道:“是‘收拾你’,或者‘起收拾你和你道侣’意思。”
云错把他抱在怀里,闷闷地笑:“不怕。是把你拐跑,们起被收拾。”
三道大雷过后体虚,雪怀为不穿帮,还特意啃几个能在短时间内增补裨益丹元果。
下地他就知道他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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