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准备离席,小师妹也过来拉他,道:“没关系啦,回头悄悄跟雪师兄说声,让他多空出些时间陪你吃饭,你想吃什他肯定都会给你做!”
她又兴致勃勃问:“你想吃什?云师弟,要跟雪师兄起学做饭,下回捎上你爱吃。”
其实雪怀做菜水平非常般。
云错低声道:“腌,狻猊肉。”
“想吃那个东西。”
吃空,他也还要把罐子还给他。
他怔怔看着眼前丰盛菜肴,这瞬间,什胃口都消失,转而是股酸涩、辛辣、滚烫情绪涌上他心间,有点像是小火在烧,烧得喉咙微微发疼。
直到坐在远处人起身,将菜递过来让他们这圈人夹时候,他才仿佛寂静被惊动般,回过神来,摇摇头说不用。
顿饭下来,他几乎没有吃什。
小师妹很快发现这个问题。它面喝着琼花樱桃汤,面疑惑问:“云师弟,今日你胃口不好吗?”
这也是雪怀带给他。
好在因为他们两个人经常不同时到场,雪怀位置空出来,云错也不说话,没什人问其他问题。
青鸟开始把菜肴碟碟传上来,有只来打零工小凤凰为他们点燃持续不灭火。鲜香菜肴冒着热气,汤汁在渐渐收敛,咕噜噜冒泡响着。
云错则把他罐子拿出来,看着干干净净罐身,眼中闪过丝难以察觉落寞。
他后悔。纵然他留着这个东西,被雪怀看见,又能怎样呢?
作者有话要说:云三岁:没有道侣第天,想哭,吃不下饭QUQ
小饕餮:没人哄第天,想哭,吃不下碗QUQ
雪四岁:→3→
云错安静答道:“没事,是刚刚结束辟谷,脾胃还有些不习惯。”
小师妹“哦”声,恍然大悟似道:“是,听说有人会这样,不过就不样,辟谷结束之后恨不得吃五头牛。”
旁边人笑起来:“何止五头牛!上次你辟谷结束,不是差点把食堂吃破产,掌门人怕你,才责令在药修堂这边再建个食堂不是?”
小师妹愠怒地瞪过去。帮人迅速插科打诨,而云错依然沉默着。
低着头,看着那罐子发呆。
而后他打开罐子往里看,却愣住。
里面狻猊肉吃光,只剩下些油星和辣椒碎。
最后片肉也没有。
罐子太沉重,狻猊肉切得薄,分量轻,故而他路拿过来都未曾察觉。
云错想起来,几天前他和雪怀就将这个吃得不剩什,当中他和他说分开那天早晨,雪怀跟他分开用饭,大约就是那个时候吃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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