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错完全由他支配,原先想干什全都忘。两个人单是抱在起,耳鬓厮磨便用许久,时间过得飞快。
云错看见外边天都要黑,又心急着想要带雪怀去三生石边,又沉沦于他给甜美中不肯抽身,他有点生气,很认真地气起来:“雪怀哥,你不许这勾引。没有你这样新婚道侣,你快点从身上下来。”
雪怀弯起眼睛笑:“现在有。再说,你把放下去不就得?”
他歪头看他,声音软软:“你放呀。”
云错有点挣扎地看眼他。雪怀甚少有这样黏糊他时候,这时候整个身体都被圈在他宽阔坚实怀里,完全靠在他身边,让他抱个满怀,就如同寒冬冷飕飕清晨,还没睡醒时候,睡夜暖洋洋被窝里就是这种温暖——要他放开雪怀,和这个情景下起床,是样挣扎难过。
云错狐疑地看着他。
跪久是什意思?
他想当然地回答道:“那你快起来,雪怀,会儿让青鸟给你带凤凰石过来,用那个压衣裳很熨帖,也不是很麻……”
“烦”字没说出口,云错整个人都呆住,从头到脚泛起令人战栗酥麻感。雪怀俯下身,仍然是跪在他身前姿势,仔细而周密地取悦着他。
面吮吸吞.吐,还要面抬起眼看他,挑衅又勾人,眼底汪水,很恶劣地带着点笑意。
开衣袖,云错只管伸手蹬腿儿就好。
云错有点局促不安,他垂眼看着雪怀精巧下颌,低头认认真真帮他打理模样,想让他去边休息,让他自己来,最终又鬼使神差地没有敢。这种久别、微小幸福让他小心翼翼地雀跃着,压抑着自己灿烂小心思,生怕雪怀看出来,嫌弃他。
雪怀却完全没有理会他各种想法——他迅捷麻利地打扮着云错,替他穿好衣服,又让他站起来,自己跪在他眼前,为他整理下裳。
整理着整理着,慢慢就不对味。
雪怀盯着云错某个凸出地方,有些气急败坏,骂他:“你能不能正经点?脑子里成天到晚,除双修能想点什别事情吗?”
云错舍不得
他能拿他怎办?
他不能怎办。
久之后,雪怀好不容易歇下来喘口气,又抱怨道:“为什这久都不出来,腮帮子酸。”
云错赶紧推开他,把雪怀整个从地上抱起来——跪久,衣裳倒是没怎皱,膝盖疼却是真。他手忙脚乱地穿好裤子,胡乱铺好下裳繁杂布料,而后把将雪怀抱在膝头,低头去给他揉腿。
他哄道:“不弄,不弄,,会儿自己运气解决。”面哄,面被撩得神魂颠倒,话都快要说不囫囵,雪怀便笑着,又伸手捧住他脸,仰头去吻他。
云错手足无措,连忙给他道歉:“对不起,雪怀,不是故意。”
他也有点无辜——要怪就怪雪怀凑得太近,温软呼吸就喷在他膝间。
他抱怨道:“雪怀,你今天太好看。”过会儿后,又讪讪地说:“,裤子,自己穿。”
这婚服像糖纸,里三层外三层,穿好上头才能穿下头。雪怀刚刚扒他里裤,半跪着偏头去为他拉扯其中个结。
雪怀叹口气,咕哝道:“不知道跪久,婚服会不会起褶子,不过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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