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不及说话,来不及抵抗,整个人就被摁在墙边,死死地吻下去。
唇舌交缠,比以往任何次都要更加用力,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云……错。”他只能断断续续地叫出这个名字,却受到更加猛烈侵占,他头次觉得亲吻是件疼痛事情——眼前英挺青年毫无耐性地啮咬着他唇舌,顶.弄他口腔,随后才仿佛幼兽舔舐伤口样,变得轻和温柔。
像他每回冲他撒娇样子,又奶又乖,惹人心疼。
“雪怀哥。”云错低低地叫
然后他没有事情做,就闲逛,遇见自己认识路,或者不认识路,七拐八弯,没有明确目地,只是杀时间。日光从他头顶移动到斜前方,最后落下去。
他觉得有点累,于是找个地方坐着。没什人,处偏僻窄巷后小石桥,他坐在那上面,底下是干涸河床,丛生着泛光仙草,在即将到来黑夜里泛着淡青光华。
他想起他有回去风洲找云错会和。
他们都是第次去,云错先带人过去,他随后才赶来。到地方时候云错正好彻夜忙完睡下,来不及给他接风洗尘,他就留字条给他,说是自己出去转转。
可是还没转多少圈时候,云错就跑出来找到他。他问他:“你连路都不认识,个人,要走到哪里去?”
需要他。
地方还是熟悉地方,然而如今雪怀连云错幕僚府都进不去。他们给他安排客室,用过午饭后各自午睡歇下,雪怀睡不着,顺着自己熟悉地方走,登上鼓楼,在姹紫嫣红花园里转几圈儿,又爬上城墙边,趴在栏杆上往演武场里面看。
演武场里人,他分不清是哪边人,又或是哪边都不是,只是跟着云琰苟延残喘卫队而已。很奇怪,他从来没有以看客角度来看过这个地方,兵士操练,口号声真如雷霆,尽情挥洒汗水。
然后他就看见云错。
从演武场另边过来,骑着匹仙马,前呼后拥,整个人显得高挑而沉默。他在人前那种轻慢、带着威慑力与压迫性面又出来,身披深红织纹披风,英姿飒爽。
他有点奇怪:“又不会走丢。”
云错就不说话。
*
雪怀在小石桥边坐会儿,觉得自己休息好,想想不知道往何处去,于是又慢腾腾地起来,准备原路返回。
然而等他走到巷口时,却被只手猛地拉过去——天快黑,这里唯光源只有远处人家屋里暖黄灯火,只能窥见个模糊光影,却让人眼睛看起来尤其亮。
雪怀看他会儿,想要离开前刹那,却见到云错像是有感应似,抬头望他这里看过来。目光对上瞬间,雪怀微微怔忡下,然后移开视线,转身下楼。
*
雪怀身上什都没带,于是去找邵音要点钱,想出去转转。
王城繁华如昔,雪怀揣着袋子金瓜子,漫无目地游荡。他凭着记忆,先是去找家好吃点心铺,结果发现还人家还没开张,于是又去他们常去个酒楼,随便点几个小菜。
吃完饭,他去街边逛,看戏园子戏,去茶楼酒肆听些仙家八卦,又拐弯去兵器谱,挑半天后,挑把银色装饰刀,刚好配他灵火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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