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
？”
于闻摇头说：“就听见
句’命不好’，哦，好像还有句’烧纸钱’什
，其他都没听懂。”
游惑“嗯”
声，没多言。
“你还比他多罚次呢，怎好像还行？”于闻很好奇。
游惑懒得多解释，敷衍地说：“方式不样。”
他挥舞着答题刀，连珠炮似问串。
所有人都看过来。
游惑皱着眉让开刀刃，用脚把他排远些，说：“没事。”
“你确定？”于闻完全不信。
他朝墙角看眼，压低声音说：“那人只被抓回，就成这样，惩罚手段得多恐怖？”
“……”
过有个世纪那长，游惑点点头，转身把他拍在门外。
922作个大，兴高采烈回去。
·
小屋里。
922：“……是。”
但
们不太想让你找。
为避免麻烦，922立刻补充道：“跟现实考试样，禁止问答案，这个们不帮忙，也帮不上忙。”
游惑“嗯”声，表示知道。
但他贯很敷衍，这个知道……922持怀疑态度。
于闻敏锐地发现，他哥说是他，不是他们。
“哪个啊？喜欢那东西？他是变态吗？”
游惑：“001。”
于闻：“噫……”
·
这次送考生回小屋，922又在门口徘徊会儿。
有上次经历，他实在很好奇游惑还能干出什来。结果没过几秒，他就后悔得痛心疾首，因为游惑出来。
922脸无奈：“你又怎？”
游惑：“想起件事。”
“什事？”
于闻：“那你都罚些什？”
游惑掐头去尾地说：“睡觉，给监考送桶血。”
于闻：“？？？”
“给监考送血干什？”
游惑冷冷地讥讽：“谁知道，他喜欢吧。”
游惑朝墙角看过去，关过禁闭秃头正缩在那里，眼珠黄浊，充血外突。他神经质地前后摇晃着身体，嘴里嘀嘀咕咕地说着什，言辞含混不清。
俨然吓疯。
游惑看到秃头就想起那间禁闭室，瞬间有点反胃。
“他直这样？”
“对啊。三个小时，点儿没缓过来。”于闻打个寒噤，又悄悄说：“他不是直叨叨咕咕，还特地蹲那儿听会儿。”
炉火依然烧得很旺，众人坐得泾渭分明。
因为藏刀事，纹身男被排挤在众人之外，个人阴沉着脸坐在桌角。
其他人都离他远远，就连走路都要刻意绕开。
见游惑回来，于闻蹦而起。
“哥！监考官有没有把你怎样？罚什？你还好吗？”
“所以碰到问题怎找你们？”
922说：“就……用规定笔，在答题墙考试要求下面，写——”
他本来想说写监考官号码，由于内心过于抗拒，舌头打个结，出口就变成：“写001。”
游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922脸无辜地重复道：“嗯，写001。”
游惑跟监考官互不顺眼，不想多说这个话题。
“这里纪律，基本参照现实考试？”
922点头：“参照肯定是参照。”
游惑：“有条考试纪律里没提到。”
922：“哪条？”
“考生如果碰到问题，是不是也可以找监考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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