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东西！”于闻接住那个从连接处飘落下来
东西，供祖宗
样供在手心。
众人定睛看，真是张薄薄圆片，比豌豆粒大不
“究竟什
东西？在哪儿呢？”
纹身男努力片刻，终于放弃：“看见什
？能不能直说！”
于闻：“
要能看清，用得着这扭着吗？”
他正要跟纹身男吵架，肩膀就被人拍两下。
“看下。”
于闻：“……”
众人安静片刻，恍然大悟。
是啊！题目上明明白白写着“猎人小屋里只剩下12位客人和12套餐具”，那12套餐具都整整齐齐放在木桌上，标号，个不少。哪里会包含摔碎这只？
不管考试系统是不是无意，它已经从餐具里除名，二次损坏又有什关系呢？
“哥，你是爸爸！”
154看醉。
922还在旁边添油加醋：“感觉系统都要憋死……”
最终，打破寂静还是游惑本人。
他把敲断杯底递给于闻，说：“看看里面有没有东西，眼睛不舒服。”
于闻跪在地上，慌得批：“哥，损坏餐具算违规……”
考生们吓跳，老于急得直跳脚：“你！你怎又！不是说不能损坏餐具不能损坏餐具吗，你……哎！”
游惑捏着杯底观察，头也不抬地说：“有分寸。”
922：“……”
你摸着良心再说遍你有什？？？
个违规当饭吃人好意思说自己有分寸，要脸吗？
说话是游惑。
他闭目养神缓会儿，眼睛似乎好受点，从于闻手里拿走杯底。
“挪，你这样，从这里看。”于闻老老实实把玻璃转个角度，指着玻璃柄和圆形底座相接地方，说：“这里是不是有东西？感觉像是嵌张图片。但内容看不清，模模糊糊，不知道是画什还是写字。”
游惑“哦”声，干脆利落又是敲。
咔嚓声，细柄和底座从相连地方断裂，整整齐齐，就好像这里本就很容易碎。
于闻瞬间复活，兴冲冲地举起半个杯底对着光。
老于正想给他脑门下，刚抬手，就听于闻“咦”声说：“别说！好像真有！”
高脚酒杯底座是个微凹圆，上面支着用来抓握细长杯脚。不过，柱状杯脚被游惑磕断截，不那平整。
于闻在油灯和炉火映照下变换角度，把自己拗成蜘蛛精，然后叫道：“就这个角度！从这里看过去！真有东西！”
考生们呼啦下围过来，头挤着头，却找不对距离和角度。
游惑让开灯火，闭会儿眼睛，嗓音冷淡地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损坏餐具？”
于闻举着磕断玻璃，心说瞎吗？
游惑：“题目说现在共12套餐具，数数会？”
于闻：“……”
游惑：“教你？”
屋里安静好几秒。
几乎所有人都觉得游惑又违规，他们神情忐忑地盯着答题墙，等它刷出第四条违规通知。
没人知道连续四次违规会遭到怎样处罚。有秃头发疯在前，他们也不敢想象。
某个瞬间，答题墙通知区域似乎红下，可眨眼又恢复原样。
它就这红白、白红，反复跳几次，最终居然个字都没有显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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