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
他张嘴看着游惑
购物车，烟屁股掉在鞋上。
游惑手指夹着卡等
会儿，略有些不耐烦。
赵猛地回神，匆忙弹起只脚，碾着烟屁股说：“
算下——”
内外衣物加上牛仔裤、黑包、羽绒服，共3分。
怪不得……
怪不得那些购物车都落灰，怪不得最大方人也只拿两样。
手里分数都是战战兢兢拿命挣，谁也不敢说下场会考成什
样。
如果在这里多买两样，回头结算，离及格刚好差1分，怕是要切腹。
赵对这种场面见怪不怪。
赵：“微信支付宝刷卡都不行。”
周进和于闻先丧气。
赵又说：“现金也不行。”
于闻：“哈？那用什？”
赵从柜台玻璃下面摸出张卡，长得跟他们人手张小旅馆房卡模样。
打头老太太问店主：“就这些，你算下钱。”
赵叼着不知第几根烟，透过雾气扫眼五花八门购物车，意味不明地哼笑声说：“看就是头回。”
大家不明所以。
赵：“般人来这里，最多敢挑这个数。”
他竖起两根手指头。
以为会看见堆应急用具，比如什电筒、电池、绳子、刀具……
结果……
这位大佬拿套换洗衣物，只黑色背包。
没。
“呃……哥，你还拿别吗？”于闻问。
游惑听见结果，点点头。
他似乎觉得预算还有富足，目光扫过老板背后柜子，又说：“再拿包烟、个打火机。”
赵：“……”
于闻忍不住：“哥你又不抽烟，买这个干嘛？”
游惑把衣物放进黑
他刺激完人，又恢复成不冷不热吊丧样，说：“来，结账。”
刚说完，柜台前围着人齐齐往后退两步。
“都不买？”等在墙边游惑突然说。
所有人连同店主在内，都把目光投向他。
他直起身，把车推到柜台边，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房卡递给赵：“结账。”
“你们都有这个吧？刷这个。”赵弹弹卡面，好像之前没表现出来热情，都攒在这刻。他笑着说：“房卡背面不是准考证？上面有累计得分吧？这儿东西啊，都得拿分买。”
“也不贵，日常用品包括衣物每样0.5，食物药品每样1分，至于刀这种开刃能当武器，每样2分，非常好记。你们要不自己先算算价？”
众人当场愣住，脸色煞白。
就他们那些满满当当购物车，足以把分数买成负。
周进看着车药物，当即呛口凉气，咳得撕心裂肺。
“什意思老哥？两样？”老于问。
赵：“嗯，这就是见过最大方。”
这他妈得多贵？
众人默默看眼自己堆成山购物车，周进终于没忍住问道：“……可以微信支付宝？刷卡也行。现金没带多少。”
于闻附和：“都年没取过现金。”
游惑在衣架里排排，拿件黑色羽绒服扔进购物车：“差不多就这些。”
于闻突然觉得，拿堆荧光棒、电筒、电池自己……像个演唱会黄牛。
·
他们回到楼时候，大家已经挑得差不多，连人带车围着结账柜台。
游惑不爱挤，远离人群，百无聊赖地等在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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