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间屋子都很狭小，里面铺满
针织旧毛毯，只有
间卧室，张床，打扮得像个马车篷。
村长说：“得麻烦你们挤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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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斌和梁元浩当然住间，于遥个姑娘家不方便跟其他人合住，所以单独间。
剩下
牌是游惑之前抽中那张【监考官帮助】。
游惑抽走卡牌，翻转面，直接怼到秦究鼻尖前：“麻烦把字认全，额外帮助，知道额外什
意思吗？”
秦究似笑非笑：“不太知道。”
笑屁。
游惑：“滚去查字典。”
众人纷纷翻出手机，却发现自己屏幕上显示时间是晚上23:13，显然跟这里不同步。
正懵着，个低沉嗓音响起来：“6点55分。”
大家转头看过去，说话是秦究。
他晃晃自己手机，说：“还行，比你们准点。”
陈斌脸惊讶：“这位帅哥有点厉害啊！每门考试季节时间都跟现实不样，你手机怎做到这同步？”
倒是游惑没什变化：“既然她做都是死人活，你们活人怕什？”
村长揣着手，丧着脸摇头：“你不明白，哎……住晚就知道。”
·
很快，村长带着他们走到冻河尽头，踩着厚厚冰面去对岸。
那几间灰扑扑屋子就杵在他们面前。
“死人活啊！”村长把自己吓得脸青灰，压低嗓音幽幽说：“黑婆喜欢跟死人打交道，比如把碎掉人缝起来。”
“……”
村长：“家里人丢，找她算算死没死，死在哪个地方。”
“……”
村长吓别人很来劲：“有时候还自己捡人回来做。”
考生没戴手表，问监考老师时间，这能算额外帮助吗？当然不算，这就跟拉着监考老师去厕所样，这是本职工作。
卡牌当然没有报废，秦究说句“真遗憾”，又把牌收回口袋。
村长茫然地站会儿才回神，提醒众人说：“黑婆每天早上7点30起床，那之前是不开门。
先带你们认下住地方吧。”
·
除黑婆住那间之外，旁边空着屋子共有四间。
秦究把手机重新放回口袋，懒懒地说：“可能因为是监考吧。”
陈斌边理包边“哦”声。
两秒后，他手滑，包啪地掉在地上。
“你谁？？？”
秦究没搭理他，而是从口袋里摸出张卡牌，偏头对身边游惑说：“这算不算帮你次？”
走到近处他们才发现，这几间屋子都是石砌，外墙凹凸不平。灰色石面上用白漆画着杂乱图案，门口挂着风干树枝，垫着破旧毛毡。
其中有间比较特别，窗台上还放着老旧水晶球、以及些……白森森东西，就像是手指骨。
众人还没进屋，就闻到股熏香味，浓得人头晕。
村长恨不得离房子八丈远。
“这间就是黑婆住地方。”他伸头看眼，说：“现在几点？”
于闻都吓蒙：“……什叫捡人回来？”
“好比几年前吧……”村长指着那条结冰河说：“这条河头上就漂过来个姑娘，黑婆拖个大篓子，拾掇回去。”
漂？拾掇？
这人用词是个鬼才，把大家瘆得不行。
好几个大男人都呕下，于遥更是腿都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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