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哦，那你们这里时兴土葬还是火葬？”老于又问。
女人愣
会，不知为何发起呆来。
那瞬，她
脑袋轻微偏下，似乎想往树林某处看过去。
但她很快又恢复原状，语气茫然地说：“土葬啊。不火葬，不能火葬。”
她看疯子样看着游惑。
半晌过后，黑婆低声咕哝着，把那16个新娃娃慢吞吞地摆满木架。
·
夜晚来得比前两天快。
趁着村民还没进屋，众人穿过冻河去找他们。
在众人心怀惴惴时候，他从竹筐里捞出好几个娃娃，又随手扯个根针。
人家缝娃娃都很注意针脚，不说均匀，起码得缝排。他倒好，针过去针过来，就算串好个胳膊。
……
等大家终于看到他时，这位大佬面前已经摆排。
顺嘴数，共计8个。
游惑：“……找你这种自称主监考呢？”
“哦，那方式就多。”秦究笑下：“你可以试着写在考场任何处地方，看
会不会知道。”
游惑：“……有病？”
·
处罚结果刚出来时，大家还勉强庆幸下，至少还有大半天时间缓冲。
“早呢，再说。”
秦究：“……”
他看游惑会儿，说：“觉得有必给你点小小提醒，系统执行处罚时候是不会打招呼，也不会提前几秒告诉你们它选中谁。很有可能你们面对面说着话，其中个说消失就消失。”
“如果到时候消失是你，你该怎
开口求助呢？”秦究问。
“那位922监考官说过，有事找你们，写001就可以。”游惑说。
“为什？”游惑突然插话。
女人歪头想片刻：“不为什，习俗就是不火葬。”
“你们还在啊……”女村民抱着盆碎冰，主动跟他们打招呼。
不过招呼内容不能细想。
老于头顶游大佬圣旨，开门见山：“妹子，跟你打听个事儿！”
女村民反应会儿，说：“什事啊？”
“听说村里有个习俗，葬礼只能在晚上？”
老于差点儿给他跪下：“……你这是干什？”
游惑三两下搞定第9个，眼也不抬地说：“做点准备。”
他这吓人准备直做到沙漏漏完。
黑婆进门就和16个娃娃对上，老脸当时就木。
她做这久题目，头回碰到这样客人，顿时哑口无言。
到下午他们才意识到，预告式处罚比即刻执行处罚更熬人。
就像刀已经架上脖子，锋利刃紧贴皮肤，刽子手却跟你说：“不好意思，没到时间呢，你再等等吧。”
黑婆如既往让他们缝娃娃，不剁完所有考生决不罢休。
大家心思早就飞，个个坐如针毡，烦躁不安。
他们精神太过恍惚，甚至没有注意到某大佬反常举动——
秦究：“……”
“既然说到这里，就顺便问。”游惑嘲讽道：“听说必须写在答题卡上？这是什傻逼规定。”
在猎人小屋没什问题，因为那里空间小，走到答题卡前不过几步路。
但像查苏村这样考场或者更大地方，要找监考还得兜个大圈子，那也太不合理。
秦究说：“922？得给他记上笔。不过那是找般监考官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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