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究笑
声，给游惑留句“晚上见”就离开休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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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酒店踩着准点自动退房。
街道上不知何时竖起标牌，众人按照路标往某个路口走去。
意料之中，那是个丁字路。
已考科目：2
累计得分：20
跟考生不同
是，考生考号末尾是数字，他却是两个意义不明字母。
见游惑盯着Gi神情疑惑，他说：“监考官违规专用，模拟个考生号。”
考生号结尾是系统设定英文称呼，为区分监考官。
以前问这些跟系统有关事，秦究都避而不答，还会收到警告。
现在他被处分成考生，居然不那
避讳。
游惑便多问几句：“送你多少？”
“说是按照考生时期单科最低分来算，真假就难说。”。
游惑心说你自己最低分自己没数？看就明白，算哪门子真假不知。
大家今天算是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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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秦究还是让收银员给他凑个整。
游惑见他掏出张卡，觉得奇怪：“你哪来分？”
“系统送。”秦究。
路中间有个熟悉保安亭。
亭内小喇叭突然出声时，秦究秒不差从浓雾中走来……推着他行
，他抽到归你。这规则挺有名，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说过。”
秦究：“略有耳闻，普遍评价是你们老板不干人事，生怕考生不打起来。”
“……毕竟这大折扣呢，哪能拿得那容易？”
“来吧。
就喜欢看这幕，刺激！基本决定两位关系，今后能不能成为朋友就在此举。”收银员摇摇箱子，比个“请”。
五秒钟后。
他们走到路中央，身后景色就变得模糊起来，很快被夜色下浓重雾气遮挡。
三个路牌分别写着未考科目：
语文
数学
历史
秦究原本应该是Gin，但写卡时候漏个字母，变成Gi。
这件事他原本是知道，但记忆受损后给忘。
具体是当时负责写入监考官手误，还是故意跟他开玩笑，已经不得而知。
在收银员看“疯子”目光中，秦究刷空初始值，20分1分没留。
“你跟自己有仇啊？”收银员忍不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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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究拎着卡，翻转面给游惑看。
惨遭罢黜监考官001，卡跟普通考生差不多，写着基础信息：
姓名：秦究
准考证号：86010-06141729-Gi
游惑有点意外。
都处分还送起始分？这算哪门子处分？
秦究：“知道这代表着什吗？”
游惑：“什？”
秦究：“很多考场对考生是有门槛，比如第次考考生分在起，考过两门分在另个考场。难度上会有差别。系统这时候送分，就表示你们这次待选三门，都有门槛限制。这就意味着，考过科目越多，进入考场越难。他送点起始分，是遵守规则，让跟选定考生，也就是你进入同个考场。二来保证难度，以免被分到零经验考生中。”
秦究送游惑张“9.5折”，游惑反手就是张“原价”。
秦究：“……”
收银员：“…………………………”
有种非酋叫父相伤害。
有种关系叫谁都别放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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