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完，她终于想起
打好
腹稿，连珠炮似说：“你曾经说过，如果你被注销出局，系统做第
件事就是清除你那几年所有记忆，现在看来是应验。
知道你会有很多疑问，但请先别问，先听说。”
“知道你对这个考试系统很好奇，但只能长话短说。”
“这个系统创设于很多年前，最初设想是应用于部队之类地方，作用是筛选特殊人才。每场考试综合性高，难度也大，因为要考察筛选对象方方面面，而被选中对象都属于危险人物。像双刃刀，
“……”
干脆小姐口气憋在喉管里，忘呼出来。
游惑偏转上身，眸光投落过来静静地看着她。
这完全在意料之外。
刚刚那路，021直在想该怎
开头，怎在短时间内把话说清楚。就算说不清楚，最起码要留点关键信息。
他这次没有拉开椅子趴下睡觉，而是转几步，在某面落地镜前停下。
镜子里映照着门口景象——
078打声招呼，往隔壁2号禁闭室走去。秦究跟在他身后，迈步前抬下眼，目光隔着镜子跟游惑对上。
他轻轻眨下眼睛，擦着021肩走开。
接着021进禁闭室，背手关上门。
这位小姐心情好时候不上脸，心情不好却明晃晃地摆在脸上。
搞得其他三位同事生怕惹到她。
带两位瘟神下底层时候，078小声对021说：“要不……咱俩换换？上次负责001，说实话真太尴尬。这次能不能……”
他抬眼，对上021特别清凉目光。
“……”078闭嘴想想，悄声说：“好好，当没说，知道你看不爽那谁。来，您先请吧。”
是你们又违规，们用得着出来吹这鸟风？
但这话也就在心里抱怨抱怨，对方毕竟是001。
某种程度来说，也是位活在“听说”和“传说”中人物，反正他是惹不起。
021站在船舷边，用鞋尖挑下，搭在船沿绳梯便落下去。
游惑和秦究前后顺着绳梯上来。
她大纲都组织好，结果游惑蹦出这句，她忽然……就不知道该说什。
“坐下说？”
游惑拉开椅子，转个方向搁在她面前。
021被这动静惊，终于回神。
她连忙摇手说：“不用，没那多时间。考生关进来顶多两分钟，禁闭室就会开始发挥作用。那时候如果继续留在这里，哭就是。”
·
屋内片安静。
镜子里，这位长张冷艳脸干脆小姐背靠着门板，伸手把头发挽到耳后。
她深吸口气，正要开口。
游惑说：“你上次说，听见。”
他说着侧过身，让出1号禁闭室门。
·
游惑走进禁闭室。
门没关上之前，这里还是原本模样，没有变成片漆黑。
屋内有桌有椅，墙上挂着大片镜子。
她这会儿没戴墨镜，正努力绷住表情。
但在游惑跨过船舷瞬间，她眼珠还是亮下。
可惜……对方就像毫无察觉样从她面前走过，熟门熟路下船舱。
021心想果然，上次说话这位恐怕句没听见。
虽然意料之中，但她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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