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都忍不住翻
个白眼。
他怀疑镜片之下，监考官可能也翻。
监考官面无表情看秦究
会儿，说：“去
那，死不你。”
秦究
表情又有丝意外。
没等对方回答，监考官已经转身去等电梯。
老人立刻说：“不行不行。”
“有什
问题？”
“没床。”老人说：“别看这地方大，什都没有，就够个人呆着。”
说话间，秦究突然偏头打个喷嚏。
监考官嘴唇线条更平直。
监考官说：“没有。”
他顿顿又补充句：“目前没有。”
目前……
老人心想，等再来两个这样，系统就该默默升级相关规定。
比如不管住不住，先给违规考生划个住宿区什，免得再碰到这种远强于正常人奇葩。
“是啊。”
“这快？”监考官狐疑地说。
秦究笑意更深：“知道你本意是在质疑，但这种语气真会让有点……得意。”
“……”
监考官嘴唇抿成条板直线。
好像秦究真在监考官住处呆两天。
为达到惩罚目，避免违规秦究过于放松，考试系统在合规前提下做点补救措施，算是为自己漏洞打个小补丁——
监考官腾个房间出来，系统在里面内嵌个禁闭室。
规格设置和正常禁闭室样，算是另种意义上复制粘贴。
余下
会儿，没想到这快。”
他向后撸下湿漉漉短发，拎着两条用废绑带走进来，对老人说：“辛苦给个扔东西地方？”
老人嘴角抽，指指自己座位旁：“那边有垃圾桶。”
秦究绕过去扔，又顺手帮他拍控制键。
落地窗重新合上，风雨又被挡在外面。
秦究靠在金属台边，盯着他背影看会儿，然后站直身体。
电梯“叮”地声响，监考官也没等他，径直进去。
秦究冲老人摆摆手，大步流星走过去。他在电梯门合上瞬间伸手挡下，笑着走进去。
……
后来事，老人也记不清。
隔着深色镜片，可以看到他眉心拧起来。
片刻后他绷着脸说：“跟下楼。”
秦究：“嗯？”
监考官：“……跟下楼。别让说第三遍。”
“去哪？”秦究拖着调子说着鬼话：“现在淋雨，体力透支严重，随便处理可能会出人命。”
但那都是以后事。
现在，朵高大奇葩就杵在他们面前……就说怎办吧。
监考官是个狠人。
他扫视圈，对老人说：“给他张床，两天后来接他。”
秦究眯起眼睛。
老人忍不住插话说：“那现在怎办？”
在此之前还没有过这种先例。
系统规定，违规考生要在监考区呆三天，原本三天都会在清理中度过，根本不用考虑吃住问题。
现在秦究天不到就出来，怎处理剩下两天就成令人头疼事……
“有相关规定吗？”老人问。
“您可能得找人拖个地。”秦究低头看眼，自己走过地方都留下湿漉漉脚印。
现在是说拖地时候吗？
老人心说。
尽管看不到监考官眉眼，但老人觉得他定在皱眉。
“你完成清理要求？”监考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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