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惑冷着脸胡说八道:“嗯,拿着弓箭,可能要打你吧。”
秦究:“???”
又过两秒。
游惑听见旁边人低低笑声。
***
他有种感觉,那并不仅仅只是梦里人。他总觉得……那就是他自己,就是游惑。
某个时期游惑,某个时期他自己。
所以,他们总在交手关键时刻松力。
秦究后脑勺靠在墙壁上,忽然向游惑眨下眼,问:“你究竟梦见什?”
那轻轻眨眼让游惑愣秒,接着他又回过神来,偏开头说:“间屋子,好像有桌椅?还有张——”
你哪来这多叫不完称呼……
他心想。
不过秦究说得没错,还真是彼此彼此,他对上另位“秦究”也有这样情况。
而且客观来说,对面也样。
他们就是打到半途意识到这点,极其默契地换成“自己打自己”,结果更要命,直不停话,估计能打到下个世纪。
又记攻击作废,僵持几秒后,两边人同时撤开。
秦究和游惑背抵着残垣,利落翻到断墙后面。
他们把断墙当做掩体,靠在后面喘口气。
秦究忽然失笑,扯下领口说:“这架没法打。”
这冷天,游惑鬓角居然出汗,他抿着嘴唇,呼吸声有点重。
“考官a”有点意外:“那你还打这久?”
“秦究”嗯声。
其实“考官a”也信,因为对面给两位时间线是统,而他和考生“秦究”不是。
逻辑上来说,如果
,招数路子几乎模样,反应意识又差不多。
他默默看3分钟,有点庆幸刚刚小俞老师拽他把。
就他那莽劲,冲进去,四位大佬肯定还是毫发无伤,他这个拉架没准要被误伤得鼻青脸肿。
两位年轻老师合计下,决定去叫帮手。
***
数十米外,考生“秦究”和“考官a”背靠在教学楼墙角,警惕着另两位动静。
“秦究”看会儿对面,忽然开口:“考官,刚才那两位说,你信?”
“你呢?”
“信。”
“秦究”说。
床。
很简单个词,游惑突然卡下壳。
“张什?”秦究问。
游惑眯下眼睛:“张弓。”
秦究:“?”
“现在怎说。”秦究干脆靠在墙壁上。
“刚刚话他们能听懂?”
游惑不咸不淡地咕哝。
他们刚才并不是纯打架,而是借着打架名义又交流下。跟另两位“自己”说这个考场更具体情况,以及没完成清理后果。
秦究:“也许吧。”
他平复会儿,说:“你手再重点就没这难打。”
秦究:“……”
刚刚秦究钳住“考官a”时候,只要再凶点,对方起码会有两秒反应空白,但他关键时刻松下。
秦究偏头看他片刻,不紧不慢地指出:“a先生,要这计较话,只好说彼此彼此。”
游惑:“……”
远处是烈火灼烧声音,近处是风扫过呼哨。
金属相碰铿锵动静和衣料摩擦声夹杂在其中……
锁喉必被反锁,扣手又被反扣。
激烈是真激烈,胜负也是真没有。
成千上万怪物没让他们头疼,自己打自己才是最麻烦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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