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他撇开不谈。
就这背景，高齐怎
可能跟秦究和好。
他鼻孔出气，指着秦究说
失败
，也就他
个人
事。
那个月之后，系统变化很大。
方面对监考官监控力度更高，添加很多规则，另方面也更古怪。
哪里怪，他说不出来。
反正……有点疯吧。
但凡牵涉其中监考官,该惩罚惩罚,该监控监控。
在出事之前，其他人并不清楚具体细节。
但出事之后，看结果也能知道二。
被系统愤而除名是考官a。继续当001号主考官毫无影响是秦究。
看，很明显。
赵嘉彤：“你差不多点。都说001修养回来记忆受损,压根不记得那些过节。”
“
知道啊,但真假谁说得准呢？”高齐说。
“你这话真是……假装这个有什好处。”
“好处多去。”高齐掰着指头，“省得跟人解释那天发生什，省得被人找麻烦，省得避嫌。都从排序e路退到四位数,他个中心人物，修养完该怎样还怎样,这好处还不够多？”
“……”
赵嘉彤性格温和,跟秦究虽然有隔阂，但也不会放在脸上。
高齐不样。
秦究过来时候,他如临大敌。
如果不是赵嘉彤摁着,他袖子都卷好。
“你干什？”赵嘉彤瞪他眼，
那之后，早期监考官们逐渐从核心抽离，变成后来者下属，变成他这样末位号。
而后来那些监考官们，不知道系统用什逻辑和方式说服他们，又或者统统洗过脑。
那些进入系统人，会在不知不觉中忘现实生活事。
不是实质遗忘，而是……你会猛然发现，他们聊天从不提“以前是做什”，“小时候发生过什”，除非你主动去问。仿佛人生是从进系统才开始。
那之后，再没出过跟系统对抗硬骨头。
他们诧异于表面是系统完美代表考官a，居然干强硬派才会干事。也诧异于表面强硬派秦究，最后居然保系统。
那件事之后，系统做自修复和自升级。
差不多有个月时间，监考官全都呆在监考区，考生全都呆在休息处。
高齐度很生气，直以来他都把考官a当做朋友，但对方悄悄搞事居然点儿都没透给他。在那个月，他才知道，这是那位冷面朋友另类保护，以免系统个个地处理他们。
成功，大家起解脱。
赵嘉彤没话说。
实际上,早期那批监考官大多都是这想。
系统bug导致误伤什,那是说给后来人听。
早期、明里暗里较过劲那批监考官,心里都清楚是怎回事……
无非是有人暗自蓄力，悄悄做准备,打算举搞垮系统。但因为种种原因——有人泄密？有人临阵倒戈？又或者有人故意作对？导致行动失败,系统反将军。
高齐：“条件反射。”
赵嘉彤没好气地说：“平时在监考区也没见你这反射！”
“酒使人平和。”高齐睁眼放着洋屁。
“……”
“况且跟他很少碰上,他001，1006，虽然都是两个零……”高齐自嘲地说：“级别差得就多,想反射也不给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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