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翼呼救戛然而止,栽倒在地。
屋里大床上,贺嘉嘉就像聋样,依然在沉睡,无知无觉。
老管家又恢复成面无表情模样,伸手抓住张鹏翼衣领。
他手背皮肤满是褶皱,苍白底色上布满青紫筋。
明明又老又瘦,他却能面不改色地拽着张鹏翼拖行。
“很抱歉,觉得您最好现在去趟。”
张鹏翼又朝走廊瞄眼。
城堡里明明住很多人,但这会儿却静极。
既听不见人语,也听不见鼾声。
他又想起公爵在晚宴上提醒,好像所有住在这里人到夜里都会自动沉睡似。
道格拉斯点点头说:“很抱歉先生,打扰到您睡觉。”
张鹏翼使劲揉着脸,手指在轻轻发抖。
他不想睡。
晚宴上公爵问题吓到他,他跟嘉嘉都很怕,根本没打算睡觉,但却莫名睡过去,现在又莫名醒。
“有……有什事吗?”张鹏翼往屋里瞄眼。
***
公爵酒助眠效果流。
众人回屋后悄悄换房间,很快有困意。
半夜,城堡片寂静。
管家道格拉斯提着盏灯,站在二楼某个房间门前,笃笃敲几下。
“抱歉,老爷。”
“没关系。”
大门吱呀开,两个男仆面无表情地握着门把手,仿佛没看见老管家还拖着个人。
公爵戴着面具站在那里。
明明是仲夏夜天,他却像怕冷样搓搓手。
突然又有丝印象。
他看着秦究手里小玩意:“你怎知道?”
“因为你问过,抽不抽烟。”
秦究说着,抬眼看向他。
游惑安静片刻,把打火机又抽回来放进口袋:“你说你不抽。”
走廊里,布料和地面摩擦沙沙声,从二楼到楼,最终停在西塔某个卧室门前。
老管家敲敲门。
公爵声音从里面传来,很轻也很哑:“是道格拉斯吗?”
“还有谁呢,老爷。”
“你今天速度有点慢。”
不仅如此,白天守在门外仆人也不见踪影。
走廊上壁火熄大半,只剩老管家手里摇晃光。
张鹏翼冷汗都下来。
他心里急,张口叫声:“救命——”
“啊”字没出口,慢吞吞老管家面容突然狰狞,根铁棒当头砸下。
很奇怪,他醒,嘉嘉却依然睡得很沉。
以前不是这样,他翻个身嘉嘉都会醒。
道格拉斯慢吞吞地说:“不知道先生还记不记得,公爵老爷说过,晚上找您有点事。”
就这句话,张鹏翼膀胱都涨起来。
“可以明天白天吗?”
不会儿,门被打开。
男人抓抓头发,睡眼朦胧地问:“谁啊——”
老管家皮肉下垂,面容苍老。油灯光自下而上照着他脸,把开门人吓得抖,彻底醒。
他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晚宴迟到张鹏翼。
“管、管家先生?”
“没
秦究停下步,游惑没停,转眼就走在前面。
高齐跟赵嘉彤拌完嘴抬头,疑惑道:“怎?你干嘛停这?”
秦究搓搓自己空空指尖,抬头说:“没什,想点事情。”
“什事?”高齐转头看圈:“你发现什?”
“跟考试无关。”秦究顿下说:“点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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