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没睡意,众人便没回房间。
边等周祺退烧,边聊着这次题目。
高齐和赵嘉彤你言语,试图从公爵和管家说过话里抠信息量。
杨舒不附和也不插话,只坐在那里听。
用高齐话来说:特别像个评委。
中年男子差点儿呕出口血、
杨小姐冷静地分析:“你这状态差远,但也不排除是装怂。”
高齐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你说你不算医生?什意思?”
众人对这姑娘也有几分好奇。
杨舒:“……喝,不是洗抹布水。”
赵嘉彤摇摇头,她生怕这位小姐说“那就喝洗抹布吧”,立刻道:“吃药是不是?干噎也行,以前部队跟人学过招,可以帮她噎下去。”
杨舒抱着胳膊,不太放心地看着她。
直到周祺真咽下药,杨舒这才用审视目光看向赵嘉彤:“你部队?”
“是啊,不太像?”赵嘉彤苦笑下,说:“这两年是有点懈怠。”
高齐疑惑地说:“那你哪来药?”
杨舒比他还疑惑:“随身带药很奇怪?”
高齐闭嘴。
杨舒走到周祺旁,毫不客气地动起手。
她翻周祺眼皮,又捏着对方嘴巴迫使她张开嘴,对着光看看,最后按按她脖颈。
神,瞄眼周祺,又瞄眼杨舒。
心说都是系统强塞夫人,怎差别这大呢???
杨舒咕哝着“破裙子真拉低效率”,边从层层叠叠裙摆里翻出个简单包。
别说几个大男人,赵嘉彤都看得愣愣:“……你这从哪儿掏出来?”
“这裙摆三层还有撑子,你试试往第二层裙褶里塞东西,保证天都掉不下来。”
他们聊着时候,有两个人完全没配合——
秦究冲游惑说:“直在想,这次考试有个例外。”
“什?”
“之前提过整组惩罚。”
高齐
“学这个,具体门类跟你们也解释不清。”杨舒说。
“哦……以为你部队卫生所。”高齐咕哝说,“小丫头看人还挺准。”
杨舒皱皱眉,显然不喜欢“小丫头”这种称呼。
“之前有项目跟部队打过交道。”她简单解释句,就转开话题,显然懒得多聊。
周祺病得突然又不明原因,这个节骨眼上搞事不合适,游惑和秦究便把计划往后推点。
杨舒撇撇嘴,也没宽慰什。
她手指扫过屋里人,冲游惑点下,评价说:“你应该是部队。”
又对着秦究点下:“你也应该是。”
最后移向高齐:“你肯定不是。”
高齐:“……”
动作干脆,很不温柔。
游惑看会说:“你是医生?”
杨舒说:“不算。”
她嘴里说着不算,却又撒开手,头也不回地对众人说:“十有八·九是吓,被什吓不知道。目前状况还行,挺平和,就是体温高点,有水?”
赵嘉彤把盆往前递。
杨舒说话时候总是微抬下巴,显得盛气凌人不好相处。
她从包里掏出个小盒子,里面居然是码得阵阵齐齐药片。
“你怎知道她病?”赵嘉彤愣。
杨舒说:“不知道,就听见你在隔壁说她不太好,来看看怎个不好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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