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脸色更白。
因为她看到视频里自己,手掌抬起又落下……正在拍个孩子才玩皮球。
画面转眼变得片花,但“咚咚”拍球声还在持续,三秒后戛然而止。
于闻心里声卧槽。
如果不是认识杨舒,他现在已经蹦三米远。
于闻眼疾手快按暂停,把画面停在其中某帧。
画面里,主卧门敞开着,个人影站在门下,面朝着手机方向低着头。
既不是雪莉也不是萨利。
人影比兄妹俩高得多,头发从脸侧垂落,边挽在耳后。尽管画面没对焦,模糊不清,大家还是眼认出来。
是杨舒。
“对手机!”她掏出个有点旧黑色手机,咕哝说:“昨天听见声音时候摸手机,好像拍下,就怕今天睡晕什也不记得。”
她这个手机还是从赌场赢来,只用来看时间,平时用得不多。
“但是别抱太大希望,可能什也没拍清。”舒雪又赧然地补句。
众人“嗯嗯”应着,目光却转不转地盯着屏幕。
照片界面,昨天日期之下多点东西。
有可能是头发散乱,睡衣颜色又样,时间居然分不清谁是妹妹谁是哥哥。
老于心有余悸地说:“昨天就是听到小丫头在拍皮球,睁眼就看到她在门口。”
大家背后又开始冒凉气。
这场考试最麻烦就是强制睡眠,到睡眠时间,他们跟昏迷没两样,连个守夜人都没有。
在场大多受过袭,对那种孤零零无助感印象深刻。
那还怎当题目核心?”
杨舒补充道:“他们应该边哭,边不情不愿地继续找茬。”
就像荒岛上那只章鱼怪,即便碰到史上最凶残食物,该它吃人时候依然得出场吃人。
舒雪突然说:“其实……昨天晚上隐约听到点声音。”
“什声音?”
客厅时间没人说话,莫名惊悚感爬到大家头顶,令人头皮发麻。
杨舒慌片刻,又迅速冷静下来。
“是不是应该先自证明下,没被什镜中人替换?”
听到她这句话,大家才猛地明白自己为什觉得毛骨悚然。
因为害
“什呀!”
杨舒脸色煞白:“在睡觉啊,怎会站在这里?这昨天什时候拍?按错吧?”
她戳下屏幕,上方拍摄时间显示出来——
昨天夜里凌晨2点13分。
她又点视频,让它动起来。
不过不是单张图片,而是视频。
舒雪点开。
视频时间不长,只有五六秒。
开始两秒是片糊,最后两秒又是片糊,那应该是舒雪抬起手又放下瞬间。
只有中间秒拍到点东西。
最可怕不是小鬼突然出现在身边,而是小鬼出现时候,你怎都叫不醒其他人。
就在这时,阵铃声突然响起来。
大家激灵。
于闻讪讪地摸出手机:“对不起对不起,闹钟忘记关。”
看到手机,舒雪突然“啊”声。
舒雪回想片刻,脸涨得通红说:“忘,好像……”
她攥着手指憋半天,憋出句:“拍皮球声音?”
“拍皮球?”
众人疑惑地看向二楼。
萨利和雪莉刚起床,两人还穿着睡衣,手牵着手站在栏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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