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不知道而已，你总是什
都不知道。
没有。
秦究：“……”
“在看什？”游惑找到楼上来。
“看
对复读机吵架。”秦究站直
身体。
笔
颜色不同，字迹也不样，应该是兄妹俩轮流躲在这里留下。
萨利，你还在生
气吗？
生。
萨利，能不能不生气？
不能。
萨利1号
萨利2号
萨利最喜欢
也很喜欢，但看在萨利想要份上
……
笑声带着回音，来自小楼各个角落。
众人分头寻找，楼上楼下跑几个来回，几乎所有角落都找遍，总见不到皮球影踪。
但他们找到别东西。
都是些零零碎碎小玩意，细节让人讶异。
游惑手里拿着个铁质糖果罐，罐子底下被人贴张便签，上面是雪莉幼稚字：
秦究摸着嘴角笑说：“不插嘴，你很纳闷然后？”
游惑平时懒得开口，在他面前话会多点。
秦究很享受待遇，总喜欢逗他多说几个字，多点表情。
“偶尔纳闷。”游惑冻着脸改个形容，这才继续道：“雪莉照镜子照出个哥哥，你不觉得奇怪？”
秦究其实懂他意思，但嘴上偏要逗下：“哪里怪？”
失在布料后面。
它像个在玩捉迷藏孩子，探头探脑，被发现后又耍赖跑远。
游惑和秦究干脆把半边窗帘拎在手里，不让任何布料垂坠在地。
裸露墙面上有脏兮兮手印和球印，可地上什也没有。
皮球不见。
“看出什？”
“个在重复你错，另个在重复没有。”秦究直起身说：“看三个矮柜，没看出具体事情来。你呢？找到什没？”
“刚刚把日记重翻遍。”游惑把本子摊开，翻到折角几页，“之前很纳闷——”
“你还有纳闷时候？”秦究说。
游惑“啧”声看着他。
萨利你怎又生气？
因为你占地方，你总占地方。
没有。
就是有。
没有。
萨利、萨利、萨利。
她就像只兴奋小狗崽，到处留标记。但这些标记百分之九十与萨利有关。
想想最初日记……她真很喜欢这个突然出现哥哥。
但萨利并不总那喜欢她。
秦究第二次去搜矮柜时，在里面发现些对话。
给萨利礼物
糖果多种多样，像是不同时期攒下来。
铁罐是他在衣柜后面找到，罐子上贴个夸张粉色蝴蝶结，还有个卡通生日蛋糕。
不知它在那里放多久，罐子已经有锈迹，贴纸也褪色。糖果化部分，打开就能闻到甜味，对游惑来说很腻人，但小孩子应该会喜欢。
还有玩具房里用来装积木箱子，很多都被雪莉写字。
游惑面无表情地说：“你照镜子复制出个秦究2号，留成长头发就是你妹妹，你说哪里怪？”
秦究：“……”
这个举例太有冲击性，他逗不下去。
游惑见他脸色五彩缤纷，这才满意地祭
小楼里忽然响起小姑娘咯咯笑。
明明是雪莉声音，却更娇憨些。
“怎听着不在这里，在楼下？”楚月说完就冲下楼。
“听着像在走廊。”秦究说。
游惑：“听就在这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