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究说：“……154。”
游惑愕然。
那
瞬间，他几乎怀疑是不是自己弄错
，不小心错拿别人
照片。
但这种想法显然很荒谬，单是于闻父子就可以证明这张照片归属。
况且，虽然照片和现在相差近20年，但他和照片里男孩依然有六分相似。
“怎
？”他终于睁开眼，转头就见秦究皱着眉。
“这是你？”
秦究把男孩脸放大，给游惑确认。
“不然呢？你见过别人长这样？”游惑没好气地说。
秦究沉默片刻，说：“
还真见过。”
眼看着那侧脖颈越来越红，游惑终于伸出只手臂，眼也不睁在床头柜上摸索。
他把手机塞给秦究，说：“应该有张，不知哪百年前跟于闻合影，你找吧。”
秦究拿到时候，指纹锁已经解。
整个手机毫无保留地敞在他面前。
不过游惑手机内容非常干净，简洁到目然，就连相册里东西都很少。
秦究翻看着自己手机，忽然想起什事。
他拨拨游惑耳垂：“大考官。”
游惑闭着眼“啧”声，似乎不满，但丝毫没有要躲开意思：“说。”
“在想……以前是不是见过你？”秦究说。
游惑：“……你在说什胡话？”
过去才开口说：“没，刚好醒。几点？”
秦究抓着手机说：“正要看，8点30。还要再睡会儿？”
话音刚落，游惑已经闭上眼睛。
秦究低头看他：“真要睡？”
游惑呼吸平稳，片刻后嗓音沉哑地说：“没有，闭目养神。”
照片里人是他，这点毋庸置疑。
那154呢？
他究竟是出于什理由，把别人童年照当做自己用？
游惑：“？”
这句话下来，他就真不犯困。
“什意思？”
“两三年前吧，在另个人那里见过他小时候照片。他给看就是这张，说辞都样。他说这是很久以前跟亲戚小孩合影。”
“谁？”游惑盯着秦究。
秦究眼就找到那张“不知哪百年前”合影。
照片里于闻非常小，小到可能还不会走路，全靠身后人撑着才能保持直立。
撑着他是个男孩，头发乌黑，体格清瘦，眉眼五官非常俊秀。
秦究看到他瞬间愣住。
游惑没睁眼都能感觉到他异样。
“不是指系统里，是说小时候。”秦究思索片刻说：“老于禁闭室里你多大？十二三岁？”
“十二。”游惑说。
“可能角度问题，看到时候觉得有点眼熟，没准曾经见过呢？”秦究说，“你有其他照片？小时候。”
游惑：“……”
见他没动静，秦究又开始玩他耳钉。
秦究闷声笑起来。
游惑“嗯”声，像是睡死过去。
又过很久，他动动嘴唇说：“第二阶段般什时候？”
“般会有休息时间，中午或下午。”秦究说。
“进考场找老于聊聊。”游惑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