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着秦究肩膀走回车边,打开车门时候停下,扶着车顶转头对秦究说:“借你吉言,最好是别再见。”
但听那个话音,他应该是没打算相信。
秦究第四场考试出奇安分,监考官也不是A,他只在最后非常巧合地把等级掉成“C”,被带到监考区重来回。
重来到第二回时候,多日不见考官A突然又出现。
那次秦究抽到重考是个海上考场,需要坐船过去。
他开着辆黑色车等在双子楼前,摇下车窗冷冷淡淡地说:“上车,送你回休息处。”看上去并不太情愿。
那天车里氛围很微妙,微妙到时隔多年再回想起来,依然记得在车里感觉。
两个锋芒外露人处在封闭环境里,偏偏又离得很近。那是种安静氛围下剑拔弩张,同时又含着点别意味。
车子最终停在休息处某个街角,秦究从车上下来,令他意外是,考官A也从车上下来。
那天考场天气很好,深秋风依然有点寒凉。
“刚刚那位怎回是?”秦究问。
考官Q脸色也有点苍白:“他啊,违反点规则,有点失职,所以被罚。”
秦究有点意外,他朝考官A瞄眼,尽管他当时不知道自己为什要在那瞬间看向A。
“你们也会违规?”他问。
“当然,你们有你们规则,们有们。”考官Q说。
考处就冷着脸进休息间,没理人,估计换衣服去。
秦究把薄片贴在腰带上就是这个原因,衣服每天都要换,但是腰带不会。
考官A是核心人员,进出系统核心区应该是常事,虽然闻远做那玩意儿有点“先天不足”,但多少也能看到点有用信息。
不过这个“先天不足”薄片最终还是没有派上用场。
因为这场考试结束时候,他踩点违个规,误打误撞被带进监考区。
他刚在船舱坐定,就听见头顶活板门又被人拉开。
他以为是那个唠
秦究站在书报亭旁,看着考官A。有那瞬间,他觉得A似乎有话要说。
他等几秒,对方却并没有开口。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说句话,他说:“下场考试,试着安分点,争取不劳主考官大驾。”
因为他突然不太想借考官A手去接近系统核心,他想换种方法。
考官A垂眼听着,贯没什表情。
秦究闻着空气残余血味说:“你们惩罚怎看着比考生还重?”
考官Q说:“看违规程度吧,小事小惩,大事大惩。”
那次,秦究没有额外生事,只解双子大楼些情况。因为他有点心不在焉。
他偶尔会想起那个被处罚得血淋淋监考官,再突然想到考官A和他腰带上薄片。
清扫考场结束那天,原定来送他考官Q没有出现,来是考官A。
那是秦究第次进双子大楼。
不知该说巧还是不巧,他在等电梯时候,旁边那部电梯刚到楼,有两个人从里面走出来。其中个半边衬衫都是血,另个人架着他。
看穿着,那两个应该都是监考官。
考官A朝那两人背影看眼,片刻后又收回来。
秦究看到他垂下眼,眉心极轻地皱下,又转瞬恢复成贯冷恹恹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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