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问：“什
条件？”
“他应该是
常接触
人。”秦究强调道：“做考生时期，在监考区里常接触人。”
154露出
丝疑惑，瞬间又恍然大悟。
“对啊！”他说，“只惦记着最后那次功亏篑，差点儿忘
你们第次联手也被打断过。”
那时候秦究还是考生，游惑是考官a，打断原因是系统发觉他们交往过密。
154木着脸，默默把手指收：“谁？”
“双子大厦处罚通道守门老人。”游惑说。
秦究听完笑声：“想到起去。”
“守门老人？”154说：“他倒确实在这131个人里，资料属于比较模糊,只有姓名年龄，系统里这两样东西也不定是真。”
那位老人常年守在处罚通道口，很少出来，监考官也好、考生也好、包括监考区生活其他人并不常去双子楼，大多都跟他不太熟悉。
154掰着手指开始数：“可以列些数据给你们,监考区里排除掉监考官，共有1721人。”
他弯起根手指：“当然，这里面包含很多类型。像商店、餐厅、酒吧等等这些地方经营、服务人员很难接触到系统核心区域,所以第步排除1144人,还剩577位。”
他又弯起第二根手指：“这577个都是信息管理处、监控中心之类地方，从理论上来说，都有定概率能接触到系统核心,不过这里面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主设计人不是年轻人，所以第二步排除掉年纪、性别不对，还剩187人。”
154弯起第三根：“其中有小撮人经历特别清晰细致,几乎不可能有隐藏身份问题,所以再排除这部分人，还剩131个。”
在这种摆数据算概率时候，154身上会显出丝系统影子。不过这种感觉总会被打破,因为他下秒就会流露出人脾性——
其实明面上他们交往没有任何问题。总结来说就是个整天犯规，个负责处罚，所有交集都在这里。
个机器能发觉什？只有人。
只有人才能看出那些暗流涌动，只有人才能凭借某种直觉，过分敏锐地觉察到他们之间联合，觉察到他们可能想做点什。
旦加上这个条件，其他人都要从名单上划去，数来数去真就只剩下位——那
据说他记性不太好，记不清自己什时候进系统，也记不清自己这些年做很多事，只对些特别人有点印象。
而且他呆着处罚通道确实离核心区域不算远。
154想想说：“他确实是个很符合人选，但这样也不止他个。”
他又列举些人，都跟这个老人有着相似情况。
秦究说：“单看你说那些条件，列出来当然不止他个。但再加个筛选条件就不同。”
“131个人,乍听不算很多,但延伸下就非常麻烦。理论上谁都不能排除嫌疑,但是也不可能现在就把他们从头到脚分析对比遍，就算有工夫分析,你们也没工夫看。在这种情况下挑个人出来,纯属瞎蒙。”154晃着那三根手指抱怨。
谁知话音刚落,“瞎蒙”人就来。
“有个人挺符合。”
“想到个人。”
游惑和秦究几乎同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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