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要走
吧，他看着传递过去
内容，忽然觉得太简单，他明明有很多话想说。不止他，还有秦究、游惑、021……所有见证过154存在人，都有很多话想说。
但并不是单方面倾诉，他们希望是交流，是像以前
样有来有往交谈，闲聊也好，打趣也好，互损也好，只要有回应。
闻远发很久呆，等回过神来时候，屏幕上已经刷满他发过去消息，因为他手指下意识按在发送键上。
每条消息都是片空白，没有内容，就好像明明有话，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闻远惊跳，这样持续不断消息传递很容易引起些程序紊乱。
他哂笑声，说：“也是。”
就因为这句“也是”，他们开始漫长等待和尝试。
参与项目专家和研究人员也希望能够保留有154痕迹，于是他们边完善新系统构架，边固定往核心盘深处传递问候和消息。
这几乎成这群人日常习惯，雷打不动。
于是春夏秋冬……四季走过轮多。
终于完全亮起来，显示系统核心盘开启最简模式，旁边是些最基本操作按键，诸如启动、关闭、搜寻资料库信息。就像台死板电脑。
闻远熟门熟路地进几个界面，没有发现任何东西。最后他又切进监测界面，指着昨晚凌晨个小波峰说：“看，昨晚2点多事。”
高齐问：“这个突然波动下是什
意思？”
“这个核心盘直是低频运行模式……就好比手机待机，没有真正关掉，为保证它后续平稳性。”闻远解释说：“这个波动就是指核心盘在那刻没有保持原本模式，就好比你待机手机突然收到条消息，亮下。”
高齐说：“那不是好事吗！”
他噌地站起来，噼里啪啦地敲着按键，打算撤销那些空白无用内容，顺便在检查下有没有引起混乱。
就在他即将按下执行程序时候，屏幕突然闪下。
那瞬间，闻远以为自己眼花。
整个项目在第二年秋天收尾，新系统已经基本完成，主要用于训练场景构架和筛选辅助，不久之后就可以投入使用。
那阵子特训营合着深秋氛围，有些冷清，因为游惑和秦究带着所有学员去南边进行海上合训。偌大地方只剩下负责收尾研究员，安静得有点萧瑟。
闻远没去吃午饭，而是带着专门清洁剂进核心机房。出于强迫症或是……别什，他打算把那里稍微收拾下，毕竟再有周他就要回s大队。
下次再来这里，就要等新系统开机。再往后……也不知何年何月。
他在机房屏幕前坐会儿，然后打开系统，往核心盘里传句话，切都如往常。
闻远点下头，沉默片刻说：“是，
昨天后半夜夜没睡着。但担心这是因为最近频繁移动它导致不稳定。而不是……”
他停下，低声飞快地说：“而不是154存在证据。”
机房安静下来，只能听见核心盘轻低运转声。
许久之后，秦究说：“核心盘好歹也是系统曾经最重要部分，如果移动下就会导致不稳定，有点说不过去吧？”
闻远愣下，眼睛倏然亮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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