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拆两枚起消炎作用胶囊,靠着小半口水咽下去。
丹尼斯:“……你这又吃什药?两种起吃没影响吗?你不看看副作用和说明?”
在相识这三年里,丹尼斯没见夏川生过病,却看他受过伤。这人处理起自己伤病来,简直敷衍得连狗都看不过去。
不管是热兵器伤还是冷兵器伤,他都是翻出消炎片吞个两颗,然后简单给伤口消个毒,动作之粗,bao,光看着都觉得痛感生辣,可他却连眉头都不皱下,好像处理是别人伤样。而后在伤处简单地绕两圈绷带意思下。
夏川对于绷带这种玩意儿好感度极低,因为旦缠上总会让行动变得僵硬许多。所以他最多只能忍受两天,只要伤口处开始有结痂结疤趋势,他就会把碍事绷带都扯该干嘛干嘛。
不过夏川此时注意力并不在丹尼斯脸上。
他身边七零八落地躺堆从丹尼斯背包里翻倒出来东西,而夏川目光正落在那个蓝白条纹方包上。这个方包他并不陌生,跟丹尼斯认识这几年,他觉得丹尼斯唯值得鼓励习惯就是到哪儿都随身带着这个小方包,里面装着常用些药。
夏川毫不客气地将那个方包捞过来,拉开拉链,伸出瘦长苍白食指在里头划拉几下,时不时拿起盒映着火光看看说明。
挑挑拣拣番,终于在里头找到小瓶止疼药和盒消炎药。
“真奇怪,这种见鬼地方,手机信号居然——诶?你这拿是什药?你怎,川?”丹尼斯举着备用手机,正疑惑着想跟夏川说什,结果话刚说半,就看到夏川正拧开某瓶药瓶盖,朝手心倒两片黄豆大小白色药片。
对于他这种把消炎药当“十全大补药”行为,丹尼斯已经叨叨过很多回。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舌头要生茧,那个移动冰山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没走心,下次受伤依旧这样——吃饭有多讲究,吃药就有多敷衍,永远统不到条轨道上。
夏川吃止疼药和消炎胶囊,又喝两小口苏打水润润喉咙,感觉嗓子比之前舒服些,这才开口,惜字如金似冲丹尼斯道:“信号怎,继续说。”
丹尼斯:“……”太棒,问大串问题,句回答都没有。
不过,他也知道夏川向不太爱提受伤情况,于是也
他便停话音,转头在身边扫圈,找到被他拿出来苏打水,忙不迭拧开:“喂,水这里有——卧槽你——”
丹尼斯手里苏打水还没来得及递出去,就看到夏川干脆地把两片药丢进嘴里,就这生咽下去。
“就这干咽下去真不会噎死?!”丹尼斯举着水,傻不愣登地看夏川几秒,然后把抓过他手里药瓶,看眼:“止疼药?你真受伤?是怎伤?伤在哪里?严重吗?”
他每次问问题都跟连珠炮似,个接个,问得人耳朵嗡嗡响,也不知道先回答哪个,夏川便干脆个都没回答。
他本来嗓子眼里就烧得慌,干涩得不得,刚才吃菊石肉,又干咽两片不小苦药,喉咙里便更不舒服,他也就懒得开口自己找罪受,而是接过丹尼斯手里那小瓶苏打水,喝小口润润干到冒火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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